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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今日第一次见面,却早已知道对方,两人在世上已是声名在外,如今见面,气氛如同立场一样变得分明。
孟斐拉问道:“将军曾为世界数一数二帝国的上将,今天怎么会成了一群海盗的首领?”
“海盗又怎么样?上将又怎么样?上将也可沦为阶下囚,海盗也可成为国之王。”
孟斐拉眉毛轻拧:“将军的意思是想要开疆辟土,建国称王咯?”
弗里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踏上了工地的石砖,望着远方的峡谷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和你见面吗?”
孟斐拉没说话。
弗里德又道:“你知道这里正在建造什么吗?”
孟斐拉瞧了一遍,说道:“这些石基还只是雏形,看不出来。”
弗里德指着前方道:“远方的峡谷,是军队西进的必经通道,只要在这里建两座堡垒,三座防御高塔,任凭敌人的军队有多少,也别想进来。”
这句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如同明示。
孟斐拉脸上变得冷峻起来:“将军想得很周道,做好了长远的准备啊。”
弗里德道:“战场上讲究进可攻退可守,没有一个安全稳定的后方,又怎么能安心的开疆辟土呢?”
孟斐拉面沉如水,过了一会儿转颜道:“将军深谋远虑,对自己的意图一点也不隐瞒。”
弗里德双手杵剑,居高俯视着她道:“隐瞒什么?圣园的人都亲自到这里了,该看的你都看见了,该听的你都打听到了,再隐瞒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孟斐拉道:“将军有自信,有气魄能够继续征战世界?”
“能征战多远,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军人的荣耀不在温柔富贵乡,也不在位高权重的官场,而在战场之上。生是荣耀,死也是荣耀。”
“将军果然是一名军人。”孟斐拉神色平静,波澜不惊。
“哈哈哈。”弗里德大笑:“这是我听过最好的恭维。”
孟斐拉说道:“不过你的战争,所要面对的恐怕不只是国家的抵抗。”
“你想说,圣园也要参与其中吗?”
孟斐拉道:“圣园的立场,从来不希望看到太多的杀戮,将军的战场就是圣园的禁忌场,圣园无法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