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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了这么久就在想这个?”
“不是,之前我在想,古海鱼魂吃的那些东西里面,不少都有毒,我在担心会不会有影响。后来我一想从它中午进餐到现在已经这么久了,它好像没事,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没中毒。”
露露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维德米拉见她这样子,哈哈一笑:“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我一开始是在想陛下为什么要违返诺言,还要打这一仗。”
“那主人想明白了吗?”
维德米拉点头:“这个我一早想明白了,只是……哎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而且说了也没什么用。”
“既然没用,那主人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打这一仗吧。国王的命令的可说得清清楚楚,在伏尔坎对魔月的这一仗,只能打赢不能打输,要再打输了,我看你这个将军要当到头了。不过当到头了也好,这样你就老实了,哼哼~!”露露回到摇椅上再次拿起了咖啡杯。
维德米拉道:“再次开战,我虽然有意,但必须得中阿提米特商议。陛下暂时没派更高的军官来前线,就属我和他的军职最高,可他现在还在贝尔山城治伤,只有等他来了再说了。”
“将军。”房间外有士兵来报道:“将军,巫祭师带着她的人要走了,她让属下来告诉将军一声。”
“费妮已经走了吗?”
“还…还没,现在正在整军,说明天天一亮就走。”
维德米拉向露露打了打手势:“走,去见她。”
露露赶紧从挂衣的架子上带上了他的军服。
数万人驻扎的营地也不算小,冰稚邪跟在两名巡逻兵后面,这时之前先前去通报的巡逻兵带着一名军官和一队士兵过来了。
中尉军官问身边巡逻兵道:“你说的就是他吗?”
“是他。”巡逻兵道:“他刚才出示了一份任命书,上面写着少将军职,属下觉得荒唐,就来报告中尉你。”
中尉上下打量着冰稚邪,伸手问道:“你的任命书呢?”
冰稚邪将任命书交给了他。
中尉瞧了瞧,看着上面的印信和徽纪凝眉道:“国王的印章。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冰稚邪道:“上面有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