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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稚邪突然痛苦的翻倒在地上,抱着脑袋蜷在一团。
若拉被突来的情况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问道:“你……你怎么了?”
不止时冰稚邪,连冰稚邪的影,另一个冰稚邪也同样的跪倒在地上,抱头痛吟。
若拉马上想起冰稚邪之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而这一痛苦也感染到了影。她一时间惊慌,不知所措。
两个冰稚邪痛苦的抱着头跪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喊痛。
若拉忙道:“对对,止疼药。”刚疗过伤,医药盒就在附近,她赶紧从医药盒里找来止疼药:“你别动,我给你注射。”
冰稚邪哪里听得进她的话,由脑心仁里发出的剧烈疼痛,让他根本无法自已。
若拉抽取了针剂,见他还在乱动,只好动手去摁住他,给他打针。但奈何冰稚邪力气太大,几次都没有摁住。
就在这时,冰稚邪忽然停止了痛叫。
若拉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冰稚邪突然抬起头看着她,对她神经质般的裂嘴一笑。若拉被他突然来的怪笑骇了一跳,吓得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但冰稚邪的怪笑只是一闪即逝,随即又抱着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若拉回过神来,回想起刚才冰稚邪怪笑的模样,心里有一种很不好,很不舒服的感觉。
强行给冰稚邪打了止疼针,可过了几分钟,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冰稚邪痛得愈发的厉害了,那种痛苦已经变成声嘶力竭的嚎叫。她实难想象,眼前这个面对加尔瓦斯和乔都毫不畏惧的人,会被头痛折磨成这样。
坑谷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了沙沙的声音,起初还没引起若拉的注意,可过了一会儿,这声音越来越响,甚至到了很烦人的地步。她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树枝树叶,那些树叶垂絮无风自动,整棵树好像都在颤抖。
忽然,诺大的坑谷里又传来了诡异的小孩笑声,现在已经九点多快十点了,这笑声每天晚上都有,也差不多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接着若拉又发现了不对,充斥在坑谷里的紫光又浓了几分,虽然还是很淡,但已经可以很直观的看到这些紫色的光晕了。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起,她紧张的看着四周,手里推了推冰稚邪道:“喂,喂,你快点起来,我们离开这儿吧,我觉得这里很危险。”
冰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