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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一荒僻的寺庙后,冰稚邪将那弓箭守卫重重的摔在地下。
那弓箭守卫吓得战战兢兢,连连蹬腿往后躲:“你……你……你是谁呀,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冰稚邪冷视着对方,意识一动一条冰链忽然环绕在身边,冰链的冰凌尖头如同活物一样直指在弓箭守卫的咽喉下:“说!”
“说说说说什么?”弓箭守卫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冰稚邪冷冷道:“你刚才卖掉的那对祖母绿母坠是哪里来的!?”
“耳耳坠?你是要钱吗,我……我全都给你,全都给你。”弓箭守卫慌慌张张的从口袋里拿钱袋子。
冰稚邪微怒,意识一动,那锋利的冰链子立刻绞在了他的脖子上,红色的血还没浸出来就结成了冰渣,弄得那白色的冰链一边雪白,一边鲜红。冰稚邪道:“我是问你耳坠是哪里来的,别给我答非所问!”最后一声重音时,那冰链子立时一紧,勒在守卫脖子上。
“啊……啊……,我说我说,我说快停下。”弓箭守卫的声音都变了,他的裆下更是因为惊恐而湿成了一片。
冰稚邪看着守卫,他知道爱莉丝是不会把那对耳坠卖掉或者扔掉的,想要弄丢的话,挂在耳朵上的东西要弄丢也不是那么容易。冰稚邪把冰链松开了一些:“说!”
弓箭守卫道:“是,是从一个小女孩那里抢来的。”
冰稚邪相着他道:“那个女的是不是蓝色短发,个头与我差不多,穿着一身黑色的鳞甲,说话是异地口音。”其实这些话不用问都知道了。
弓箭守卫惊恐的看着冰稚邪,半晌才颤抖着道:“她……她不是你朋友吧。”
冰稚邪眼睛一眯:“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没杀她,我绝对没杀她。”
“她在哪里?”
“不知道,我不知道,可能被雷雕吃掉了。”弓箭守卫赶紧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就是这些,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哦,对了,还有一个青年小伙问过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了……”
“杀你?”冰稚邪忽然抬起脚,一脚踩在他脸上,将他的头踩进了后面的破木箱里。
过了一会儿,凯斯特从寺庙的另一边走出来,看着倒在木箱里昏厥不醒的经弓箭守卫:“爱莉丝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