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抬起头直视着她说:“就因为你我都是孤儿,有相似的经历吗?”
“为什么?”苏菲娜看到阳台外艳美的彤阳,就像一个红色的鸡蛋黄:“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是因为我也需要感情的宣泄吧。”她顿了顿说:“人需要爱和被爱,感情也需要表达和收获。从小失去父母,没有人关爱我,我心中的感情了出没有人可以泄宣。看到孤单的你,就想到了孤单的自己,想到孤单的自己,就会幻想那个不曾存在的弟弟。我经常拿着一个娃娃宣泄心中的情感悲苦,可它不会回应我,也无法慰藉我。”
房间里再次久久无语。
“你呢。”苏菲娜打破宁静问。
冰稚邪说:“我没有体会过失去,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是很明白。”
>“你年纪还太小了,以后会明白的。”
“可我有想得到的东西。得到那些我未曾有过的东西。”
苏菲娜忽然问:“那条琥珀项坠呢?你不会……扔了它吧。”
冰稚邪玩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说“我放在宿舍了,我本想一走了之的。”
苏菲娜有点生气说:“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我说过希望你能一直戴着它,不要取下来。”
“最重要的东西,应该给最重要的人。”冰稚邪说:“你应该将它送给你的丈夫,或者留给你的孩子。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没有男朋友呢?”
苏菲娜身体忽然颤了一下,放在双膝上的手,不知不觉攥紧了。
冰稚邪意识到自己的话触动了她内心的什么事,问道:“你怎么了?”
一颗泪水从脸颊滑过,苏非娜抬起眼帘:“我不会有孩子了。”
……
医院里,比莫耶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个枯骨、斑白、苍老、但目光犀利的老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大魔导士瓦席勒布的样子,连爷爷也很少见到他,只知道他是个神秘的怪老头。
瓦席勒布笑了:“你一定在想我是个神秘的怪老头吧,呵呵,谣传都是这么说的。”
比莫耶对他还是很敬尊:“抱歉,恕我不能起身给您行礼。”
“哎,没事没事。”瓦席勒布笑得很和谒。
比莫耶道:“别人这么说也不一定是谣传,凡是有大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