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什么林玉珍,我只认号,不认人,不然到了阎王爷老儿那儿,容易告我的状。”严师傅摇头道。
聂怜雪递去古怪眼神,似乎在问,你还有这规矩?
苏渊干咳声,问林初墨要来钱包,拿出一叠钞票递过去道:“严师傅,这些钱是一番心意,你收着带路吧。”
严师傅摇头道:“不行,我不能坏了规矩。”
“也是,不过我想给这儿捐个款,你这还行吗?”说着,苏渊又拿出一叠钞票。
“捐款啊,小伙子,你挺有善心的啊。”
严师傅顺手将一叠钞票塞进怀里,板着脸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儿没处理。”
说着,严师傅转身进了火化间。
“这叫阎罗好见,小鬼难缠?”聂怜雪调笑问。
苏渊白了一眼。
不一会儿,严师傅出来道:“你们刚刚说什么来着?是家属?哦,对,那进来吧,不过时间有限,只有五分钟。”
跟着严师傅走进火化间,就到出台口一堆骨灰。
>昔日风光无限的林老太,如今成了一把灰,让人有些感叹唏嘘。
林初墨紧紧攥着苏渊的手,眸光充满复杂。
本以为自己会很悲痛,很难过。
但其实没有。
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心头有什么东西放下。
或许,重来过,对于老太太才是最好的选择。
“小伙子,这一堆灰有啥好的?”
严师傅点了根烟,眯着眼道:“我从业二十多年,平均一天三趟活儿,多的有十来趟,有路边的流浪汉,也有住在皇宫里的达官富贵,就没见过一个死了以后,还能烧出花来的。要说人走到这一步,最后大的价值,就是埋在土里,给花花草草当当肥料。”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聂怜雪恶狠狠瞪过去。
说这种话,不怕给家属带来刺激?
“老师傅说的是有几分道理。”苏渊笑道。
“哎,还是这小伙子得开。”
严师傅弹了弹烟蒂,上下打量苏渊道:“我总觉得你不是什么一般人,眉心总有一股淡然,特别适合干我们这一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