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魂魄被勾走,永远不可能苏醒。
香客们面面相觑,他们完全不知前因后果,看着自始至终保持微笑的大慈法藏,以为是他显了神通,反制吴瘸子几人,激动的跪下朝拜。
附近巡逻的差人闻讯赶来,因为吴瘸子等人还有心跳,加上大慈法藏的威望,他们也没怀疑什么,打急救电话将人拉走。
王昊炎带着杨梦匆匆赶来,认出了被抬出去的吴瘸子,似乎猜到了什么,当即告知苏渊,他要联系鼎山查看最近齐家动向。
虽然王昊炎为人粗犷,但作为鼎山传人,他的心智过人,他很清楚苏渊的实力及潜力,鼎山若想再延续千年,不仅不能与苏渊为敌,还要与之交好。
这件事告一段落,苏渊几人要离开太清观,大慈法藏却让苏渊在附近等一等。
不一会儿,大慈法藏飞升上空,散发出浓郁的气息,惊得道士、香客们无不抬头仰望。
“贫道大限已至,即刻羽化。”大慈法藏的声音传遍整个太清观。
>“天师!”张道士带着一众道士跪下,不禁泪流满面。
“箫游灵子,往后太清观便由你主持了。”大慈法藏看着张道士,缓缓闭上眼,身体片片消失。
“天师!”张道士悲痛万分,率领一众道士磕头相送。
气氛极为悲壮,连杨启等人都信了。
半分钟后,一位内衬白衬衫,外套黑夹克,戴着灰延帽的老头大步走过来,在老年一列,属于极为时尚的一类。
看见老头的模样,杨启不禁一声:**!
王昊炎瞪圆眼珠子,林初墨、王秋彤、杨梦三女满脸错愕。
来的人正是刚刚羽化圆寂的大慈法藏!
苏渊无语道:“你这唱的是哪一出?”
“呵呵,这个地方带腻了,换个身份体验红尘。”大慈法藏摆正了一下帽子,微笑道:“苏兄,我暂时无处可去,不如与你一起同行,如何?”
“连称呼都变了,你还真是严谨啊。”苏渊翻了白眼道。
“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我现在是个普通老头,自然不能再以施主称呼你。”大慈法藏笑了笑,看着杨启和王秋彤二人道:“你们两人喜结连枝,这是一件喜事,需要庆祝,附近有一家酒吧,我跟老板很熟,今晚去放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