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呦,我要是有陈老板一半潇洒就好了。”
众人嘻嘻哈哈大笑,陈淦却连忙背对着身子,从口袋里摸出两粒止痛药塞嘴里,这样他头才好受一些。
这一幕被苏渊看着眼里,他嘴角流露出一抹玩味微笑。
陈淦作为阎罗手第一个判死的人,大限将至,已经没有几天的活头了。
他现在全靠止痛药撑着。
原本一天两粒,被他吃成半小时两粒。
而且过了今天,他的情况会急转直下。
疾病将一步步侵蚀他的大脑,他将在最后人生中,将之前二十多年以及未来几十年所造成的的孽障及痛苦全部尝个遍。
死,对陈淦而言都是一种奢侈。
这时候,张良鹏走过去:“王总呢?他怎么没来?”
“王总在日理万机,他让我先来招呼同学,稍后就到。”
“陈老板,刚才我没听清楚,你说苏渊是残疾狗?为什么啊?”张良鹏明知故问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苏渊早破产了,现在他就是个身负巨债的废物,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前段时间还去找我们家王总跪下借钱呢!来,我这有照片,你们来看看。”
止痛药药效发作,陈淦立马有了些精神,拿出照片给同学们看。
同学们一边看着照片,一边嫌弃看着苏渊。
“啧啧,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还下跪了,真是不要脸。”
“以前没看出来,他怎么这么没出息啊。”
“亏我还认为他什么潜力股,结果是个**!”
苏渊冷冷看着陈淦道:“看来你还是没接受教训啊。”
“**玩意儿,你跟你爹说话呢?”陈淦呸吐口吐沫,趾高气扬道:“我们这些同学中就你混的最差吧?**就该待在**堆里,参加什么同学聚会,我要是你早自己滚了。”
“陈淦,大家都是同学一场,别把关系闹得太僵了。”
>一个皮肤黝黑,体型颇瘦的男子站了出来。
白宁。
苏渊的室友,在大学为数不多的知心朋友。
创业时期,白宁帮了不少忙。
毕业后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