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妄看着苏芩离开时的背影都明显轻快了许多。
笑了声,“你瞧瞧你这个哄人的功夫,把身边人都哄得高高兴兴的。”
沈栖宴瞬间警惕起来,“干嘛啊你盛时妄,对着苏芩也能吃醋?”
下一秒,沈栖宴又捂住了自己肚子,“我告诉你啊,我现在才是最该受关照的一个!你别作啊,我能比你更作。”
两个人一对视。
都是闷不住笑了。
郁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俩都是要做爸**人了,怎么能幼稚成这样?”
突然的声音倒是把沈栖宴和盛时妄吓得一惊。
扭过头发现郁迟端着吃的站在身后。
郁迟早就来了。
一直在厨房忙活呢。
只不过今天是给沈栖宴熬的汤,费时有点久。
所以一直在忙活,没出来。
郁迟把手上端着的锅放在了桌子上,给沈栖宴盛出来一些,“你尝尝味道,会不会想吐?”
“我已经避掉了很多油水。”
“没事啦,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没有刚怀孕那会那么想吐了。”沈栖宴这一胎怀的倒还算舒适。
除了刚怀的那几天有些吃不下去东西之外。
现在吃的特别好。
味口好,睡得好。
心情也好。
大概还是因为身边人在一直照顾着,一直陪着。
沈栖宴感受到的关爱,自己没有去操心太多的事情,胎也养的好。
但郁迟还是做饭的时候很注意,生怕沈栖宴又觉得油大了腻人。
看着沈栖宴喝下大半碗都没觉得不舒服,郁迟也算放了心。
这才开始和沈栖宴聊天,“我听说了偏院那边的事情。”
“做的挺好的。”
“你已经做了能做的所有事情,只不过他们身处在这里,没有你的那种思想境界,他们没办法接受这种好意,就算他们是想离开宫里,但离开宫以后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所以你也别觉得心寒,都是个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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