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表示讨厌的时候,也不会觉得难过?
危良垂在身侧的手,握住了拳头,用着他也才八岁的脑子,努力回忆他刚到蒋家的那天晚上。
蒋越潇也是站在楼梯上,高高在上,连一句回应都吝啬。
但是——
危良重新扭头看向正在院子里奔跑的闪电。
那天晚上,闪电好像也对他伸舌头了,难道蒋越潇不是看不起他,而是把闪电留下来陪他玩?
“危良哥哥。”栀梨脸颊红扑扑地跑回来,“你要不要一起玩球?”
栀梨说完又想起司机危叔说的话,主动道:“闪电不爱捡的球我可以帮忙捡!你不用觉得麻烦啦!”
危良张了张嘴,片刻,他脸上扬起温暖的笑,“好。”
夏日黄昏下,树梢轻晃。
闪电追着球飞奔而出,带起的风把整片的薰衣草都吹出了紫色花浪。
蒋越潇站在在卧室阳台里,将花园里的场景尽收眼底。
闪电,栀梨还有危良两人一狗在花园里非常幼稚地玩追球。
有些球不小心被扔到池边,扔到水洼,闪电磨磨唧唧地犯洁癖,栀梨就冲过去捡起来再把球给来闪电,脸上的笑耀眼得有点冒傻气。
蒋越潇见栀梨往这边跑,连忙拉上阳台的帘子挡住自己,嘀咕道:“这小屁孩到底是陪闪电玩球还是闪电陪她玩球?”
不管谁陪谁玩球,闪电也叛徒了!
蒋越潇回屋拿起桌上的飞镖,气咻咻地往墙上的靶子甩,“傻狗!叛徒!”
夕阳掩于天际,屋内光线逐渐变得昏暗。
蒋越潇甩累了飞镖,仰躺在床上,整个人躺成了一个大字,连开灯都懒得下床开。
【咚咚咚】
敲门声像是试探似的从外面传过来。
“烦人。”蒋越潇捞过枕头压脸上,闷声说道,“我不吃晚饭!别叫我了!”被傻狗气都气饱了,还吃哪门子晚饭。
“汪!汪!”
傻狗?!
蒋越潇一个激灵睁开眼,随即便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
转眼间,他就从床上飞速冲到了卧室门前,临开门时,又生生忍住了动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