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具体名称,但他知道所有人都是用编号互相称呼,这个编号就是脸上的数字纹身。”
说到这时,辛迪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对了,雷诺兹自己也是如此,他也有自己的编号,在实验室里,其他人也用这个编号称呼他,他的真名其实就是编号。至于说‘雷诺兹’这个名字,其实是他后来自己取的。”
安格尔:“关于这个实验室内部的情况、包括他们的研究,雷诺兹就完全想不起来了吗?”
辛迪:“雷诺兹因为记忆受损,很多时候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而且有些名词明明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名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对实验室的印象,只有恐惧、害怕、无处不在的血腥味、白炽且耀眼的灯光、穿着斗篷**的恶人、灵魂的嚎叫……各种残肢、疯狂的仪式、还有大量古怪名称的器械。”
这些器械的名字,雷诺兹偶尔能说出来几个,但让他回忆是什么样的,他也记不住。
“他的记忆有些颠三倒四,很难从雷诺兹口中得到详尽的消息。基本上,费罗大人都是连蒙带猜。”
尼斯:“那雷诺斯本人呢?他不也是实验室的人,就算记忆被部分蒙蔽,也知道一些大概的实验印象吧?”
辛迪摇摇头:“费罗大人也询问过类似的问题,不过每次提到实验本身,雷诺兹都表现的非常抗拒与害怕,同时反复的提到耀眼的白光,以及无处不在的血腥味,还有那些可怖而狰狞的脸。”
“根据费罗大人的猜测,或许雷诺兹本身并不是那个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他……或许是被实验的对象。”
辛迪说到这时,也不禁露出怜悯之色。每次雷诺兹回答类似问题时,那种从灵魂深处散发的抵抗与恐惧,是无法作假的。那种害怕的情绪,足以感染他们这群活人。
正是基于此,费罗才会认为,雷诺兹或许只是一个实验品。
尼斯:“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辛迪思索了一会儿,道:“雷诺兹虽然不记得实验室内部的具体情况,但他记得实验室大致的方位。”
正因为雷诺兹圈定了一个大致的范围,费罗才会在两日前,独自前去寻迹探察。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消息了……噢,对了,还有一件事。费罗大人曾经向雷诺兹询问过一个名字,叫金妮什么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