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娜乌西卡放下烟斗,从胸铠里取出一条黑色绑带,撩起长发,用绑带束了个大马尾。确定耳发不会影响拿笔作画,她才开始在净白的浆纸上画起了心目中的“右手”。
在娜乌西卡画画的时候,安格尔则整合着她的身体数据,在脑海里构思起可能会用的结构方式。
>片刻后,娜乌西卡放下笔:“大功告成。”
安格尔笑着接过画纸,然后,他的笑就凝固住了。浆纸上的一圈圈黑线是什么?那长条形的身体,配合那尾端的弯钩,怎么看怎么像草履虫。
“这是黑莓标志,我设计它是想告诫自己,勿忘过去。”娜乌西卡在安格尔赏析的时候,也不忘在旁解说。
安格尔:“……”这是黑莓?难道不是线圈吗?
娜乌西卡:“这是野蛮洞窟的记号,代表了现在。”
安格尔:“……”野蛮洞窟的标记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这个线条笔直的可以当标尺用的是火焰?你在逗我吗?
娜乌西卡:“这个钩子,既能作为近身武器,也能释放出来当做暗器,代表了未来。”
“过去,现在与未来。”安格尔轻声念叨出来:“寓意很好,可是……你确定你的画功在黑莓海域很出名?”或者说,你们黑莓海域的人都是双手残疾?
“对啊,我记得我的手下都称我为灵魂画师,虽然我对画画没兴趣,但听这名号应该还不错吧?”
“不错……不错,只是我觉得你的审美观可能需要回炉重造。”
“你的意思是,我画的不好?”娜乌西卡皱眉,有些不认同。
安格尔:“你不是纵横驰骋一整个海域的大海盗吗?应该见过很多名画吧?我记得你上次对我房间里的画作赏析很正确啊。”
“你那是正常艺术,我这是抽象艺术。”
安格尔也懒得争辩了,从灵魂画师的手中接过画笔,“我知道你的设计理念了,过去现在与未来,怎么设计就交给我。你的抽象大作,恕我看不懂。”
娜乌西卡拿起烟斗,指尖燃火点着烟丝,吞吐一口:“好吧,我相信你。”
难得相聚,叫上赛鲁姆,三人到地下集市的芭蝶酒吧打了一场牙祭。
晚上,安格尔穿过人潮,艰难的回到自家。因为娜乌西卡那边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