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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司家和莫家后人,必杀之!司家阴险恶毒,谋害寒独洲各大家族子弟,幸好当年各大家族合力诛杀司家,还了寒独洲一片安宁!”
说书人说完这话,重重往桌上一拍,顿时把众人的情绪勾起来了。
众人开始痛骂司家人:“听闻当年司家灭绝人性,作恶多端,就连五岁孩童都不放过!人家孩子不过是不小心拦住他们的车,他们就把那孩童活活碾死,直接碾成一滩肉泥!后来家属去司家讨公道,也死在了司家!听说死状极其惨烈!”
“我也听我父亲说,司大少爷司晔之前看上一个女人,可那女人已经结婚了,他居然绑定那个女人,**了她,逼得女人上吊**!”
“司家奸**掳掠什么不干?活该他们被灭门!听说司家后人都已经死光了,死光了才好,要是没死光,我看到一个杀一个!”
一个男人气愤地拍了下桌子,继续痛骂司家,时九念听着这些话,眉头紧紧拧了起来,明明不是这样的,当年各大家族逼死了司家,现在还在这里给司家泼脏水。
哪怕司家不是她父亲家,她也会觉得无比心寒。
她冷着脸走进茶楼,正要说话——
“哈!”
就在这时,一道哂笑声却响了起来,笑声短促,好像是真的从心底里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声了一样。
笑声其实并不大,但是极为突兀,将众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时九念也忍不住看过去。
>入目的是一个穿着长衣长裤,恣意不羁的少年。
少年不过十七八的模样,坐在房梁上,一条腿屈着,手臂搭在膝盖上,微微弓背,眉梢挑起,带着几分邪气,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台下众人,半掀起的眼皮下满是讥讽和嘲弄。
“你笑什么笑?”刚才说话的男人不满的问他,“你觉得我们说的话很可笑吗?”
他们在说司家的罪行,多么严肃的一件事,他笑什么笑?
少年却又是笑了一声,戏谑的盯着他,懒散道:“难道不可笑吗?”
“一个个说得义愤填膺,好似亲眼所见,结果却一口一个传闻,一口一个听说。”少年下巴半抬,一身邪气,“寒独洲初建,是司家出钱修整寒独洲,次年大灾,司家倾尽家财,帮助数万难民,太多孤儿流离失所,司家修建房屋安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