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九念懒懒的说道。

寻川抽了抽，没有再说话。

“对了。”

时九念看着寻川，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你有见过这个图腾吗？”

纸上，是她画的黑玫瑰的图腾。

寻川是土生土长的寒独洲人，说不定他见过呢？

她之前不给他，是不太确定他对她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毕竟两人只见过几次面，是敌是友还难说。???..coM

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发现，寻川是真的很仗义。

她决定把这个拿给他看看。

“啥啊？”

寻川漫不经心的接过白纸，摊开后随便一抬眼望过去。

当看到那纸上画得栩栩若生的黑玫瑰时，他目光微凝，表情似乎变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瞬间，快得连时九念都没捕捉到。

寻川将白纸对折，再对折，那双总是带着调笑的眼垂了下来，他语气很淡，似随口一问：“这个图案还挺别致，你哪来的？”

他伪装得好，时九念一时也看不出他到底是见过这个图腾还是没见过，“之前偶然见过戴着这个图腾的人，一时好奇，就画了下来，想问问你。”

“你……见过吗？”

时九念试探的问。

寻川抬起眼，看向时九念，难得的正经，一双幽暗墨黑的眸子，看不清楚神色：他看了时九念好几秒，才开口：“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