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之后低声道:
“昨天傍晚的时候,夫人她去过那边……”
吉伯面色一滞,随后勃然大怒。
他取下了挂在营帐内的长剑,一把推开报信的侍卫出了营帐,向远处一座稍小些的红色帐篷冲了过去,抬手一剑就把支撑营帐的门柱斩成了两截。
“你这个该死的蠢女人!真当我不敢杀了你吗?”
失去了门柱的营帐稀里哗啦地倒下了一大半,垂落的大红色苫布下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尖叫声。
“吉伯!你个老东西失心疯了吗?大早上的来我这儿撒什么泼?”
一道刺耳的裂帛声响起,披散着头发的侯爵夫人扯开了厚重的苫布,裹着毯子冲了出来。
一对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令人艳羡的身材展露无疑,身上的毯子靠两枚呼之欲出的巨物撑着,才勉强没有落下去。
>吉伯瞪着眼睛,二话不说便挥剑砍了过去,土黄色的焰光加持下,这一剑直接把倒塌的营帐彻底撕了开来。
“你干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你把那个女人放了,我还凭什么去坐那个位置?”
侯爵夫人撇了撇嘴,白净的拳头迎了上去,硬生生地凿散了恐怖的剑芒。
“废物,想当大酋长就要靠拳头!靠女人算什么本事?”
吉伯被这句胡搅蛮缠的话气得青筋乱冒。
“你个蠢货!这里是法兰!不是你那茹毛饮血的草原,你当法兰的国王是你们的大酋长吗?想做就能做?”
“呵呵,说到底还不是你废物,要是能把反对你的人都打服,那破椅子还有人敢和你抢?”
“我懒得跟你说!”吉伯恼火万分地咆哮道:“你这个……你是什么人!”
营帐的破片里伸出了一只汗毛浓密的胳膊,用力扯了两下后,苫布下面钻出了一个光着**的男人,正是消失了整整一晚的汉斯。
他狼狈地扯下一块布围在腰间,挡住了自己的要害。在羞愧地看了吉伯一眼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跑。然而一阵微风拂过,大胡子表弟被人一把搂了回来。
“别!放开我,啊~”
比他还要高半头的侯爵夫人得意地笑了笑,低头在挣扎着的汉斯脸上狠狠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红艳艳的印记,而这样的印记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