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家揍他一顿!”
傅溪溪难过的连忙拉住傅子扬,哽塞着摇头:
“不是,不是他的错,是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陪着他,面对他,照顾他。”
她连女孩儿最基本的尊严矜持都放下,换来的却是他的生气和激怒,真的十分无助,受伤,彷徨,看不到方向。
几个男人沉默。
傅懿谦过了三秒后,才道:“他一直都是很骄傲的一个人,不管哪方面都引以为傲,突然面对这样的情况,需要很多时间去适应接受。”
“可是我已经给了他三个月,人生有多少三个月?三年?”傅溪溪情绪有些激动:
“宝宝马上出生了,我不喜欢我们之间还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不希望他以这样的状态做爸爸。
小墨丫丫长大,也懂事,他们可以理解,心疼自己的爸爸,小婴儿呢?他也打算冷对待吗?”
傅懿谦还是第一次见傅溪溪这么认真,这么理智的去看待这个问题。
他揉了揉她脑袋:“我会跟他谈谈,你先好好休息。”
“阿娇,陪着她。”
然后,他开车前往平层别墅。
深更半夜,别墅客厅依旧明亮。
薄战夜坐在客厅里,身姿矜冷高贵,面色薄凉。
当脚步声响起那一刻,他道:“我知道你会来。”
傅懿谦冷冷看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走过去落座:“你知道就好。
溪溪那么单纯善良,一心为你着想,还怀着孕,你为什么要让她伤心?
你是弱者,残疾,也不代表你可以欺负她,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更不算男人。”
生气,温怒,不解,斥责。
面对傅懿谦的情绪,薄战夜深沉严肃,全部听入耳里。
他没生气,也没解释,只是缓缓抬眸看向傅懿谦,问了一句:
“你知道爱情吗?”
爱情?
傅懿谦一哽:“我是来跟你谈你和溪溪的问题,不是讨论我懂不懂爱情!”
“错了,因为你不知道,你不懂,所以你不能理解我现在的感受。”
薄战夜目光直直看着傅懿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