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视线射向他:“滚,说句话都要说错,要你有何用?”
秘书满脸惨白委屈:“……”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两辆车开远。
角落里的一辆低调轿车也恰好停止晃动,车内热气萦绕,气氛爱昧。
许宴北看着发丝打湿,脸上都是细汗的秦千洛,如同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小心翼翼道:
“秦姐姐,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去给你买药。”
“不用。”然,秦千洛冷冷开口,推开许宴北起身,清冷淡然穿衣服:
“之前一时醉意,以为是九爷,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不负责的人,你需要多少钱,或什么,都可以联系我的秘书。我就先走了。”
她推开车门下车。
许宴北好看的眼睛里浮过一抹落寞。
他知道,她刚才叫的都是九爷名字,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但他不介意让她拥有快乐,哪怕很短暂。
他正想说什么,秦千洛‘啊’一声,因为腿麻摔倒在地。
“秦姐姐!”他吓得连忙下车,心疼将她抱回车内:“秦姐姐,我不要钱,也不要任何物质,你放心,我更不会缠着你,我送你回去,等你安全到家,就离开。”
许宴北没给秦千洛拒绝机会,坐到前座,锁上车门,径直发动车子。
之后,将秦千洛放在她家床上,他一字没说,一秒没留,转身离开。
只不过,又买了醒酒药和消炎药,挂在她家的门上……
……
兰溪溪今晚到底没能回去。
最开始薄战夜拥吻着她,在包厢里差点情不自控,她清醒过来推脱,他却以‘不碰她可以,今晚陪在他身边’为由,将他留下。
无奈,她只能答应他,和他睡在酒店房间里。
外面是半个帝城的灯火阑珊,璀璨夜景,里面安静奢华,只有两人。
薄战夜身上满是沐浴后的香味和他独有的清冽气息,他拥着她,问:
“小溪,怕不怕?”
暗哑,低沉,温柔。
兰溪溪感觉到两人紧贴的身子,他某处的火焰,全身紧绷成一条线。
不怕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