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
兰溪溪和陈韩被要求出去,主治医生在里面,给薄西朗进行专业的心里催眠疏导。
是好是坏,全在这一念之间。
兰溪溪心里忐忑,担忧,生怕薄西朗变得愈发偏执,病重。
一焦急,全然忘记时间。
直到……
“妈咪,我和小墨哥哥是回医院还是去哪里找你哇?”
“我们现在在车上,不知道跟司机叔叔说到哪个地址。”
小墨!丫丫!
天啊,五点半了。
兰溪溪自责自己没有去接孩子,想了想,说:
“你们打车去别墅,我马上过去。”
“好滴妈咪。”
挂断电话,兰溪溪对陈韩道:
“我必须得回去照顾孩子,你在这里照顾薄少,有什么事情再联系我吧。”
“可是兰小姐,薄少没你不行啊。”陈韩拉住她,恳请道:
“现在是紧咬关头,再等等,好吗?”
话音刚落,厚重的房门打开,主治医生从里面走出:
“薄少已经醒了,看状态还不错。
兰小姐,薄少让你进去。”
兰溪溪震惊为难,薄西朗在这时候醒,她完全不能第一时间赶回去。
但总归不能走,她无奈抿抿唇,走进去。
洁白的大床上,薄西朗平静躺着,面色有些微微白。
>斯文眼镜下,那双眼睛没有多少戾气,甚至有些平静?
“薄、薄少?你还好吗?”兰溪溪弱弱询问。
薄西朗转眸看向她,目光太深,又太平静。
足足五分钟,他才从唇里挤出声音:
“你有事要走?”
兰溪溪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但还是如实说:
“嗯,五点半,丫丫放学,我得回去给她做晚餐。”
还有……薄战夜的生日,她没敢告诉他。
薄西朗道:“行,你先回去吧。”他现在,也需要时间整理思绪。
兰溪溪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