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帝城的恶人都知道夏晚晚是什么德性,若是唤作别人,傅明艳指定不来,要不是傅希屿非要把傅明艳带过来,还特别叮嘱过她不准闹事,傅明艳早就带着一群人来砸场子了。
她最瞧不起的就是夏晚晚这种人了,她甚至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输给夏晚晚。
她年轻漂亮,身材好家室好,什么都比夏晚晚好一千倍,怎么排队都排不上夏晚晚。
“丢人现眼,丢死人了!”傅明艳生气地骂了一句之后转身就走。
其他人纷纷看过来。
傅希屿凝着脸不说话,只道了一句“明艳不听话。”
季飞白来时发现霍南萧不在,多嘴问了一句:“今天南萧结婚,为何这么早还不见踪影?”
傅希屿说:“晚晚身体不好,不宜久战,南萧在陪她。”
季飞白:“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寒酸的婚礼,新郎官和新娘都不在,也就剩下咱们这些无关紧要的客人。”
傅希屿:“结婚只是走个过场,只要晚晚能如愿,一切就足够了。”
“呵呵,你可真是大方,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夏晚晚嫁给霍南萧呢。”季飞白忍不住多嘴。
这话傅希屿也只是随便听听。
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很多事情即使没有摆在明面上,作为好友也能猜测出个七七八八。
季飞白看得出来霍南萧对夏晚晚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但娶她也是因为一个承诺,这样的婚姻一开始就不圆满,夏晚晚就算成功嫁给霍南萧也不可能获得幸福。
至于傅希屿,他对夏晚晚的感情就很微妙,作为旁观者,其实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傅希屿对夏晚晚的态度很不同。
季飞白说:“我倒是希望娶夏晚晚的人是你,如果是你,她后半辈子的生活不会太差。”
“我与晚晚只是朋友,她眼里也没有我。”傅希屿回答。
季飞白:“也是,她的眼光的确有些独特,喜欢上有家庭的,这样的婚姻不可能好,她这辈子注定是要受苦了。”
“你怎知她就一定会受苦?夏宁夕才是第三者,若是没有当初那件事,晚晚早就嫁入霍家,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被人排挤。”傅希屿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就心里一团火。
季飞白:“你要这么想那就这样吧。”
他们这些做外人的也说不得什么,日子终究是别人要去过的,夏晚晚若是觉得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很快乐,她能够承受,那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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