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处理呀?难不成要洗干净了再还给他吗?”
陈念提高音量的同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在哥哥脸色变得微妙之前,赶紧解释道:
“就是我在他家最后休息的时候,不小心把裤衩子弄脏了,当时已经没有自己换洗的了,他就拆了一盒新的给我。”
陈词:“不会是喝咖啡不小心泼到裤子上弄脏的吧?”
陈念:“对对对,就是这样,还是哥你懂我。”
陈词:“但为什么你的外裤没事?”
陈念梗住了。
陈词:“你和沙弗莱没做什么其他奇怪的事吧?”
“能有什么其他奇怪的事啊!哥你怎么乱想,你要相信你弟弟我才是!”陈念手舞足蹈地解释道,“我们可是关系纯洁的高中生啊!”
陈词:“看你的画可看不出来你纯洁。”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真的太让我伤心了。”陈念故作垂泪欲滴状。
陈词:“我不是乱想,就想提醒你不该干的事千万别干。”
“我有分寸的。”陈念小声解释道,但他仍无法自控地想到了那天的梦。
做那种梦其实很正常,梦里的对象大多数时候都模模糊糊,只是身体进行调节的一种方式。
可也许是和沙弗莱日夜不停地共处了整整三天,陈念竟然又在梦里见到他了。
如果不是那种梦的话,他其实很乐意在梦里和沙弗莱探险。
而非共同探索人体奥秘。
啊啊啊啊啊啊啊打住!这都已经过去很多天了,自己好不容易能别再想了,怎么被哥哥一说,又控制不住脑补起来了呢?
虽然沙弗莱确实很帅,身材也很好,但他可不是那样的人啊!
他是真的只想把沙弗莱当做绘画的模特!
陈词把陈念的凌乱看在眼中。
他为人处事比较淡漠,但又不是**,弟弟的行为举止明显有所反常。
不过他暂时不适合再多说了,其实陈词相信陈念会有分寸。
陈词把他们两个的手机换回来,找到系统的自动录音,重新听了一遍傅天河给他打的那通电话。
说要约他出来,应该是想帮着沙弗莱判断当时正坐在他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