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是想着当我爹是吗?”
气势十足的简元白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漏气蔫了下去,双手避开卫枕戈的手环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不要再提这个了好不好。”
>“这种时候,怎么能提这个呢,你好破坏气氛哦。”
简元白抱着人的手不知不觉开始使坏解他的扣子,同时不等卫枕戈说话就义正言辞的说道:“照顾伤员是我应该做的,你就不要在推辞了。”
浴室里制暖的浴霸灯全打开着,让整个浴室明亮而带着暖黄色调,随着热水的涌出,浴室开始弥漫着雾气。
水汽氤氲的暖黄浴室中,本就如玉般的身体更带了几分别样的色彩,特别是雾气充斥,朦朦胧胧似隐似现的视觉效果下,更让人难耐。
简元白在充满水汽空气湿润无比的房间里感觉到了干渴,喉咙很干,很哑,像是需要一汪泉水的滋养,他摸到了泉水的边缘,光滑细嫩,可却无法探究泉水的最甘甜的内里。
这让他焦躁,但升起的干渴更让他拼命在心里压抑自己,猛劝自己不能做个牲口。
小枕头他还打着石膏啊,简元白反复在心里念着这一句,妄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在做人和做个牲口的底线之间徘徊,在若隐若现的朦胧水雾之中,他看见了伊甸园里的禁果。
禁果很小,似乎还未生长成熟,也可能是品种如此本身就不会长大,红艳艳的坠着水珠。
简元白难耐的咽了咽口水,安抚自己被灼烧一样的喉咙,他站在卫枕戈身后,突然发现卫枕戈的后脖子上,长着一颗红痣。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颗长得小巧精致的红痣,它平日里隐藏在卫枕戈的后脖子上,被衣领或是头发挡住,直到现在才羞怯的出现在简元白面前。
那颗痣长得圆而小巧,泛着可爱的红,长在卫枕戈后脖颈上,让简元白觉得更加可爱。
他被蛇诱惑,俯下身亲上了那颗红痣。
干燥温热的唇吻上去的时候,简元白手握住的肩膀颤栗了一瞬,在他舌尖**上去时,这一瞬间的颤栗,变成了僵硬。
他以为自己会被反手推开,结果没有。
这让简元白越发卖力的**这颗红痣,舌头反复的重重碾过,又费力的将那颗痣**一点,用牙叼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