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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澜衣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空无一人,问过小锁才知道,墨祈渊半夜就已经离开,后来又从别处知道,墨祈渊从她这离开没多久,就出了府。
“还真是大忙人。”风澜衣轻笑了一声。
“那肯定的,宫里的嬷嬷已经送来最后一版礼服,就等着您去试呢,想来王爷那边肯定会更忙。”
小锁帮风澜衣整理着衣服,恰好看到风澜衣锁骨上那个牙印“啊”了一声。
风澜衣也是后知后觉想起来,狗男人果真是属狗的,昨晚咬了她。
想到一会还要试太子妃册封礼服,有好些从宫里过来的缝衣匠人们在,风澜衣就郁闷地在心里将墨祈渊骂了几百遍。
即便风澜衣再郁闷,礼服该试还得试,只是这一试,四王爷跟四王妃夫妻之间玩得花的流言就悄悄流了出去。
风澜衣简直比窦娥还要冤,一直憋着气,要找墨祈渊算账,墨祈渊这两天就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根本就没有回过府。
狗男人,还真是吃干净抹尽,就不见人了。
风澜衣看话本都不忘记抽空骂墨祈渊两句。
帝都一所偏僻的宅子,幽暗的地牢里。
墨祈渊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似耐心耗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过一侧的鞭子,一步步朝被吊着,衣服破烂脸上身上全都是血的人,迈步走了过去。
他拿鞭子抵住了那人的肩膀,声音冷沉:“说……你们试药谷的据点究竟在哪里,朝廷里有多少试药谷之人……天启旧朝宝藏究竟在哪里?”
“呵——四王爷不问天启圣女,独问天启宝藏,怕是早就什么也知道了。只是奴婢好奇……奴婢被抓,四王妃她知不知道。”
地牢里烛光跳动,随着墨祈渊的走近,终于将这被吊之人的脸照清楚。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假死水遁,上次从法场将风澜衣劫走的小匙。
“这是本王的事,就用不着你管了。你若不说,本王就将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狗。”
墨祈渊听到小匙提风澜衣,眼里嗜杀的情绪更浓。
也随着墨祈渊话落,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狼狗被人牵进来。
面对朝自己叫的狼狗,小匙眼里先是闪过害怕,然后就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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