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到格尔芬竟然是冲着他们兄弟来的,余光已经看到纳兰耳根都红了,强忍住笑意,不舍得再刺激好友。
正打算下马,被眼尖的格尔芬拦住,
“兄长使不得,使不得,小弟年幼更是敬仰忠勇伯一门忠烈,这礼是拜伯爷和少将军在沙场上的舍生忘我,我等才能安心读书。”
“我二哥不在!我阿玛在后面,我们这些不过也是闲人罢了,格尔芬兄弟应该比我们几个都大些,除了我大哥,我们哥几个要是受了你这礼,回去阿玛可少不了教训。”
一道很是有些玩世不恭的声音从道保身后传来。
格尔芬一点不生气,反而更亲近了些,
“这是我鄂库普兄弟吧,不愧是咱们京城第一公子,都是一双眼睛一张嘴,兄弟怎么就生的跟金童似的,真是让愚兄无地自容。”
“去问我额涅,我哪知道,长成这样整日被像你这样的人围着看,我还觉得辛苦呢!”
“老四!”道保侧头轻斥一声,“格尔芬兄弟莫怪,这小子今日心情有些不好,口无遮拦,你念在他年纪小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无事无事,这是我鄂库普兄弟不把我当外人呢!道保兄,小弟在前面给你带路,我来的早些知道哪儿清净。”
“多谢,劳烦了。”
看着格尔芬高兴地跟领了什么美差一样,脸红已经退下去的纳兰摇着扇子扯着缰绳向道保靠近,差一点和道保的马撞在一起,
“什么情况,你们家和赫舍里家和解了?”纳兰冲着道保飞了一个超大的媚眼。
“我不知道。你整日和我在一起,你都不知道你还问我。”
“这倒也是,”纳兰扭头问想后面的四兄弟,“你们什么时候和格尔芬玩的这么好,看他那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还有待字闺中的小格格,他这是来讨好大舅哥呢。”
“纳兰大哥,我们家怎么可能和他们家,我们安安这些年受的委屈……”
“慎言!出门在外一言一行都是郭络罗家的脸面,你们也不小了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道保对于日渐长大的弟弟们丝毫不敢放松,就怕这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哪天祸从口出。
“是,大哥!”
道保和两对双胞胎弟弟年岁差得有些大了,三官保前些年一直在外征战,道保可不就是长兄如父。
“你也太严厉了,鄂库普特库普还有小五小六都聪明着呢,你也别整日板个脸,当初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