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弘历怎么又给他赐了个宗室女?
又是你!弘历!
四四倒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当年和恪靖可没什么兄妹情,又何来要求儿子疼姑姑?
……
安安从宴会退下来就没回太皇太后的大帐,几日没给额娘请安了,在路上额娘一直精神不大好,虽然太医们都说了并没有生病,灵泉都让额娘敞开喝,还是没什么作用。
今日起就不会再赶路了,安安就赶紧回来看看。
带着几个人,安安远远就发现额**帐子气氛有些不一般。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安娜和菲亚,两个女暗卫立刻融入黑暗,向前方探去。
没等那两个回来,安安就带着小桂子小桥子到了嘎鲁玳的正帐外。
“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这守着?”
帐子内的文竹听到了安安的声音,立刻就像找到了主心骨,赶紧就迎了出来,
“公主,格格在睡着,您先进来。”
安安皱着眉看到文竹还泛着红晕的眼角,让两个太监候在外面就进了帐。
“额娘又不舒服了?”
文竹就把这半天发生的事,以及白太医说的话原原本本都转告了安安。
“文竹姑姑你做得对,额娘睡得还好吗?”
文竹脸色才好了一些,“是,格格这么多天还第一次睡的这么沉。”
安安凑着昏黄的烛火细细看了看额**脸色,微微点了头。
嘎鲁玳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这段日子以来她都是睡得极浅,动不动就会醒来。
这一次她却睡得极好。
她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几乎已经忘记的场景。
面容模糊的两个后妃,一个坐着一个背对着她的视角跪着。
看了一眼嘎鲁玳就知道这是做梦,二人身上的料子不是如今后妃们会穿的料子,那些料子早就过时了,又费时又费力颜色穿不了几次就不好看。
待到跪着的女子开口,“娘娘,求求您,求您给拨个太医给胤?看看吧……“
不正是嘎鲁玳穿越而来还未醒来之时做的那个梦么。
似乎因为嘎鲁玳已经弄清楚,梦境也立刻有了变化,没有再给上面坐着的“德妃”开口的机会。
嘎鲁玳以为接下来又是那个灰白未满周岁孩子的小小尸体,场景再变确是嘎鲁玳从未见过的一间小小宫室。
床上的那个她正在痛苦地生产,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