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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降临。

城内的哭啼声此起彼伏，更加刺耳。

青霉散开始发挥药效，李画眉感觉自己的精神好了许多，不用人搀扶，就能自己行走。

李画眉惊喜万分，道：“皇上，您给我用的药，就是传说中的神药青霉散吗？”

秦昊点头：“不错。”

去年，大夏鼠疫横行，正是秦昊发明了青霉散，才控制住鼠疫的蔓延。

对于此事，李画眉也有耳闻。

只是没有想到，这青霉散真是神药，居然还能治疗疟症，实在是太神奇了。

李画眉激动道：“皇上，有了青霉散，锦水城就有救了！我代表全城的百姓，多谢皇上救命之恩！”

说着，李画眉纳头便拜。

秦昊将她搀扶起来，神情凝重：“你别着急谢朕！现在有两个问题。”

李画眉美眸一闪，诧异道：“什么问题？”

秦昊沉声道：“第一，锦衣卫剩下的青霉散已经不多了！百越距离大夏京师路途遥远，走陆路至少要十天半个月。”

“而且，南楚一定会从中作梗，截断陆路。”

“至于海路，又有出云国的舰队，以及附近的海盗。”

“海路和陆路都走不通，不可能从大夏运送青霉散过来。”

李画眉一怔，问道：“难道就不能就地制作吗？大夏鼠疫的时候，您就是就地制作青霉散的啊。”

秦昊苦笑道：“当时朕手底下，有孙青檀这样神医，还有许多御医。”

“锦水城有什么呢？”

“只怕是连个像样的医生，都找不到吧？”

“而且，朕那时候强行制作青霉散，是无奈之举，冒着极大的风险，用性命在尝试。”

“其中有许多运气成分！”

“如果重来一次，只怕研制不出青霉散，还会死很多人。”

李画眉闻言，眸子顿时黯淡下去。

她低声问道：“那第二点呢？”

秦昊沉声道：“青霉散只能治疗轻症疟疾！对中症和重症，收效甚微！”

“就算朕设法，搞到了大量的青霉散，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