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娶来的,这么多年来昭仁帝极少在她面前摆架子,就连这等敏感的话题,也从未避讳过与她闲谈。
昭仁帝有心想好好开导劝诫一番,不料提起瑞王,封皇后却愤愤道:“天昱满腹经纶,温和淳善,更是嫡长子!要知道大周自古以来便是立嫡立长,陛下我可有说错?”
按照古训的确应当如此,封皇后会忿忿不平情有可原,只是昭仁帝却突然冷下了脸,声如寒冰。
“那你的意思是,朕也不配坐这个位置?”
封皇后收回理智,自知失言,脸色刷地一白。
昭仁帝非嫡非长,乃是当年太上皇大改古训,要求太子立贤,他方才能坐上这个位置。
>她慌乱地开口解释,“臣妾……”
昭仁帝却恼怒地冷声打断她,“够了!不用再说了,传朕的命令下去,皇后有失贤德,即日起送入皇家宗祠思过五年!期限未满,不得随意离开,未经允许,不许任何人探看!”
封皇后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满脸不敢置信。
“陛下……陛下!”
昭仁帝却一改往日的温情,没有看她一眼,将她的哭泣和悔过之词全都抛在脑后。
待回到养心殿,昭仁帝疲惫而茫然地看着书案,低声询问福公公,“福德,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他忤逆了太上皇的意思,委屈了老三和苓丫头,想方设法保住封皇后的后位,可她却丝毫不懂,只有满腔怨愤和不公。
她怎么就不想想呢,如果他没有因立贤而登上太子之位,她又如何会有做皇后的一天。
福公公神色担忧,“待皇后娘娘冷静下来,会明白您对她的苦心。”
为了保全皇后的名声,昭仁帝甚至是以封锦程之事为理由,绝口不提她谋害王妃与皇嗣一事。
昭仁帝长叹一声,苦笑道:“但愿吧。”
年少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少夫少妻到老夫老妻,相伴了几十载。纵使心知封皇后愚钝眼界窄,他始终对她网开一面,极尽温柔与宽待,如今却觉得有些累了。
封皇后由思过三年变成五年的消息传出来,长宁宫里的太上皇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
他对一旁的萧壁城道:“你看吧,孤早说了他定会后悔的,如今这个教训还是小了。孤劝他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