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井底之蛙终只能坐井观天!我会给他们上生动一课,当一个野心家的野心和实力不相匹配的时候,那么等待他们的,只会是灭亡!”陈六合淡淡道。
听到陈六合的话,王金戈心除了无法平静外就只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崇敬,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男人,别说在汴洲,就算是在整个湖滨,也为数不多!
但她又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样还算是初来扎道没有根基呢?你都快把乔白两家弄得家破人亡了!你还想如何?如若有根基,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她喜欢看到陈六合自信满满不可一世的的嚣张神情,但她又忍不住的想要对此时的陈六合冷嘲热讽一翻,仿佛只要这个家伙太得意,就会让她心不平衡。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我心自有打算,你老老实实安安心心的看着你男人如何长袖善舞就行了!”陈六合把最后一点啤酒倒入杯,一口饮尽。
“夜郎自大!”王金戈撇了撇嘴唇,佯装不屑,饭桌下,一只没穿鞋子的小莲足正悬浮在半空,脚裸处有着一块明显的淤青红肿,显然是刚才崴的不轻。
在王金戈的轻呼声,陈六合伸手一捞,就把王金戈的玉足抓了上来,虽然突然,但动作很轻很温柔,不会触碰到王金戈的伤处。
把这只精美到极点的玉足放在自己的大1腿上,陈六合的大拇指轻轻按住了红肿淤青处。
王金戈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又是疼痛又是娇羞,她一向洁身自好爱惜羽毛,是个及其传统保守的女人,何曾在公共场合与一个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更别说是莲足被男人握在手!
“疼......”王金戈声音轻颤的说道,那副犹若桃花绽放般的神情,看得旁人一阵失神,就像是魂儿都要被勾走了一样!
“崴的不轻,看来你要自己走路是够呛了。”陈六合摇了摇头:“结账吧,我背你走。”
王金戈微微一楞,脸上瞬间多了一抹尴尬与局促,道:“谁结账?我......我吗?”王金戈很天真的说道:“你......你没钱啊?”
看到她的反应,陈六合的脸禁不住黑了几分,小声道:“废话,我有钱我还让你结什么账啊?哥们现在穷的只剩下一条底1裤了!别跟我说,你身上没带钱。”
王金戈“啊”了一声,一脸难为情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