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霍尔·霍普金家的独栋房屋外。
“女士,您不需要刻意表现,只要像平时一样就好”。
克伦斯上下打量起了浑身透露不自然的丽莎·马洛里,话语中满是鼓励,心里却忍不住发出吐槽:
“女士,您的演技实在太糟糕了,我仿佛看到了自己上辈子从电视剧中知晓的蹩脚演员,表情太过僵硬了,还好,这个世界中的教会不会考虑到超凡者的演技。不然您恐怕是最差的那一位……”。
“咚,咚,咚……”。
房门被轻轻敲响,不多时,一名佣人连忙拉开木门,认出克伦斯后便将其带进入了昨天的那间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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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霍普金此刻并没有留在家中,由于被指控涉及巴伦纳克海,拉韦兹通海港**炸案的关系,他每天都需要接受问询。
说白了就是在拉克丝雷最高法院没有发出逮捕令前看住他,还能借此施加一定的心理压力,非常老套但很有效的办法。
往往会让很多人的精神从一开始的坚决,到随着漫长时间无法得到自由而逐渐软化,产生烦躁情绪,然后就是选择屈服,放下所有伪装。
克伦斯端起面前的咖啡慢慢喝着,嘴角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显得信心十足。
阿奇柏德时不时动一下耳朵,摇摇尾巴,仿佛陷入了酣睡。
但只有克伦斯才能明白它这是在做出提醒,有人在关注这间客厅,更好佐证了此前的很多猜测。
“好戏开始了”。
克伦斯起身走向客厅中一幅画作,里面所画内容的是一位拥有金色头发美丽少女,它几乎全身赤裸,侧躺在一棵苹果树下。
身上只有一件透明的纱裙用来挡住关键部位,但这不仅没有影响到这幅油画带来的视觉冲击,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半遮半掩的独特魅力。
“霍尔·霍普金喜欢的调调还真是特别,不,或许更应该说那些上流社会的先生们品味都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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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伦斯认真欣赏油画的同时又不禁腹诽两句,脸上的表情却是恰到好处的玩味,并时不时摇头赞叹一两句。
“太大了,某个部位着色不够均匀,腿太粗了…………,等等”。
“咔,咔,咔……”。
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静静回荡。
这时,房门被轻敲声也再次响起,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