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她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睡到了下午,难不成他中途还起来写了个信?
写完还还原了事后现场,一寸不挂地往她身边一趟?
苏小小简直给整不会了,不知该夸他文采斐然,下笔如有神,还是该夸他精力旺盛,骚操作惊人。
而在这些信函的下方还有一个精致的小木匣,打开后是空的。
咦?
就在她疑惑卫廷为何留给她一个空盒子之际,小虎忽然指着她的发髻说:“娘,好看。”
苏小小抬手,摸到了一支朱钗,她拔了下来,这不是她原先的首饰,是一支崭新的紫金鲛珠海棠钗。
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这种金钗一看就价值不菲,除了紫金本就难得,这只金钗的做工也堪称巧夺天工。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段不太真切的记忆,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往她头顶簪了什么东西,轻声对她说:“生辰快乐。”
昨日是腊月初一,她十七岁的生辰。
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难怪祖母突然送她送子观音符,也是生辰礼物吧,没开口是想配合他给自己一个惊喜。
那些灯会、那些烟火……该不会也是他精心准备的吧?
她原本还奇怪,昨日又不是任何重大日子,怎么湖边如此热闹?她还当自己赶了巧。
“这家伙,浪漫的事不少做,浪漫的话一句不说。”
……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当苏小小半夜醒来,下意识往卫廷那边摸了摸,当摸到一片冰凉时,她怔了下,突然就感觉屋子里空荡荡的。
天亮后,苏小小带着三小只去了一趟镇北侯府,探望了苏老夫人、陶氏,以及两个悲催的病号表哥。
二人裹着被子,对坐在苏祁的床上,比赛吹着鼻涕泡泡。
所幸二人只是普通的风寒,不必吃药,过几日便能痊愈。
从镇北侯府出来,苏小小带着三小只去了梨花巷,钟山不在,他去给一个老朋友上香了,路程有些远,得些日子才回。
三小只哒哒哒地跑去了凌云那边。
“师父!”
“师父!”
“师乎!”
凌云正在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