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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名册可比这份假名册的冲击力大多了,他适才只是随意一翻,便看见了好几位景宣帝的心腹。
景宣帝捏紧了名册:“朕倒要看看,他这回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罢,景宣帝怒气冲冲地去了永寿宫。
“陛下,陛下别冲动啊,陛下!”
卫廷装模作样地叫了几句,从御书房出来了。
……
皇城司。
苏承刚巡逻归来,回到禁卫军的衙署。
临近午饭的时辰,灶房飘出阵阵肉香。
苏承饥肠辘辘,有些想念闺女的手艺了。
副统领是有自己单独的值房的,他进入皇城司晚,值房位置有些靠后,需要路过正统领以及另外几位副统领的值房。
他刚来到廊下,便听见正统领的值房里传来压低了音量的谈话声。
“我方才说的,你们都记下了吗?”
“金统领请放心,我等记下了!”
是金统领与刘副统领的声音。
“有人来了。”金统领提醒。
屋子里瞬间噤了声。
苏承大大方方地往前走,路过金统领的值房时,停下来与几人打了招呼。
团结同僚嘛,他懂的!
几人也冲他拱手致意。
他走后,听到几人议论。
“瞧他那副德行,真当自己有多厉害似的,他要不是秦沧阑的儿子,皇城司能要他?”
“人家就是出生好,咱们可羡慕不来,咱们成天累死累活,刀口舔血,比不上秦沧阑一句话。”
“少说两句,传到秦沧阑耳朵里,说你欺负他儿子,你死定了!”
“几十岁的人了,半点儿军功都无,全靠亲爹罩着,真够丢人的。”
“人家在对付白莲教时可是立了功的。”
“那还不是秦沧阑带兵剿灭的?他干了啥?沾他亲爹的光而已。”
苏承站在自己的值房门口,将几人的冷嘲热讽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给他洒扫值房的侍卫走过来,小声安慰道:“您别放在心上,他们是嫉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