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吧。那家伙狡猾得很,每次快逮住他,又让他跑了!”
这倒也怪不得老侯爷,主要这儿是莫归远的地盘,四处都是他设下的密道与机关,老侯爷能追到这里,其实都不容易了。
二人进入洞口,很快便发现了一处密道。
当二人来到密室时,莫归远已经离开了,地上躺着一个人,是奄奄一息的修奴。
老侯爷愣了愣,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修奴。
他蹲下身,探了修奴的脉:“筋脉寸断,内力尽失。”
卫廷道:“莫归远干的。”
老侯爷骂道:“这老畜生……连自己人也下得去手……”
修奴虚弱地看着卫廷,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但似乎有着某种执念支撑着他,让他无法咽下最后一口气。
卫廷看了他一眼,走过去在他身侧蹲下:“你有话和我说?”
修奴的目光落在卫廷的腰间。
卫廷把铁铃取下来递给他。
他早已没了力气,颤抖的手根本握不住铁铃。
卫廷想了想,把人抱起来,将铁铃放到他手心。
修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
卫廷俯下身,侧耳倾听。
修奴靠在卫廷怀里,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卫廷耳畔说出了一个名字。
……
卫廷与老侯爷是在一处峡谷前找到莫归远的。
此时的莫归远早已褪去了往日常服,换上了银光闪闪的盔甲。
看到这副盔甲的一霎,卫廷的目光刹那间冰冷了下来。
这是武安君的盔甲,他手中的红缨枪也是当年武安君的兵器。
老侯爷恶寒地说道:“这老畜生,杀了人还敢穿人盔甲,不怕武安君的冤魂来找他索命么?”
由此可见,莫归远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莫归远骑在战马上,犹如一个得胜归来的战将,眉宇间皆是张扬。
老侯爷低声提醒卫廷:“老畜生的气息和方才不一样了,一会儿当心点,实在不行,先跑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哈哈哈哈!”莫归远嚣张地笑了,“你以为你们还走得了吗?卫廷,我给过你机会的,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