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逃……”
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般的低语,不断在她耳边回响。
那些被她刻意丢弃在脑海角落中的肮脏回忆,时隔多年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梦境。
像是坠入冰冷刺骨的湖底,任由冰冷的湖水将自己淹没。
仿佛陷入深不见底的泥沼,任凭肮脏的淤泥将自己掩埋。
她不停的往下坠,直到堕入黑暗的深渊。
一双又一双看不见的手将她死死的按住,直到黑暗将她吞没,侵蚀。
恍惚间,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不见天日的高塔,伴着冰冷的锁链,听着窗外的鸟叫,在无边的黑暗中,成了那人的禁脔。
那人喜欢送她玫瑰花。
他开心的时候,会送她白玫瑰。
他会将地板上铺满塞满了刀片的白玫瑰,让她穿着内部缝满了刀片的白裙子翩翩起舞,直到那洁白的鲜花与她都染上漂亮的血色才肯罢休。
“我给过你机会选择的……只不过是供出他的位置而已,你就这么舍不得?”
他会故意抓住她的伤口,强迫她露出痛苦的模样,随后饶有兴致的欣赏她的表情。
“痛吗?那就记住这种感觉……”
“不愿低头的孩子,总要付出点代价……”
她是折了翅的金丝雀,上了岸的美人鱼。
弱小到没有还手之力,任人亵玩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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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厄缪拉半夜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只觉得一阵头疼。
不是心理上的头疼,是生理上的。
万万没想到,这六月的天她能睡感冒了。
“喵~”
一只白猫站在她的床头,见她醒了,立马迈着可爱的小步伐上去蹭了蹭。
“回来了?”
厄缪拉坐起身,面色温和的**着它柔软的毛发。
说实话,她已经快忘记自己还养了一只猫了。
别人家的猫三天两头往外跑,它不一样,它直接住外面。
“喵!”
它跳下床,头朝着门的位置,摆了摆尾巴。
厄缪拉挥了挥魔杖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她有些无奈的看了它一眼。
“还在宵禁呢,你难不成,想让我触犯校规陪你夜游?”
“喵~”
“……好吧,反正也睡不着了。”
她就着月色解开睡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