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畅。

顾瑾瑜的眼底的欢喜和期望几乎都要溢出来了，“那么，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跟你的外祖父，你的母亲和你的哥哥一样重要？”

“不是。”

沈清的回答，让顾瑾瑜的眼底瞬间暗淡。

沈清看着这样的顾瑾瑜，心脏刺痛，“他们是我的亲人，你不是。”

“你不要再说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走了。”顾瑾瑜不在抱有任何的欢喜和期望，放下轻抚沈清侧脸的手，转身离开。

“只是因为你就是你，是你顾瑾瑜。”

正在离开的顾瑾瑜听到沈清的话，迈开的步子停了一下，为了逼出沈清的真心话，顾瑾瑜没有出声，也没有停下。沈清看着顾瑾瑜的反应，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睛。

心里酸酸的。

不保期望的垂下头。

突然，被抱紧，感受着温暖的怀抱，闻着独属于他的气味，沈清那一刻沮丧的心，才安心下来。

“只是因为我是顾瑾瑜，而不是太子，对吗？”

“是，你只是顾瑾瑜。”靠在顾瑾瑜温暖宽阔怀里，沈清再次点头。

在听到外祖父说陛下要让顾瑾瑜到边疆两年的时候，沈清才彻底的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只是因为他这个人，自己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