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也不是拎不清的人,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恍然道:“懂了!循序渐进,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是这个意思吧?”
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点头道:“一点就通,孺子可教也。”
也如他所说的,一到楼上,余姚立刻恢复到我们几个第一次吃饭时候的那种谈笑风生的状态。完全没有给到白诗雅任何压力,甚至压根连他俩的事情都没提过。该吃吃,该喝喝,该开玩笑开玩笑,该讲故事讲故事。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了晚上8点多,我们几个一起吃完饭。
到得饭店门口,我接过余姚递过来的烟,点着之后说道:“今天一直没机会问你,你小子藏挺深啊。”
“啊?什么挺深?”刚刚还不明所以的余姚,见我朝身后不远处正在跟秦莉说话的白诗雅抬了抬下巴,瞬间了然道:“哦,你说这个啊。”
望着白诗雅,余姚呵呵笑着解释道:“怎么说呢……也不是我藏得深,如果做个比喻的话,我对她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有一个未完成的心愿,如果长大了一直没人提起,那自己也不一定想得起来。但一旦因为机缘巧合想起来了,而且好巧不巧,你竟然还发现,现在的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能耐去完成这个心愿的时候,那心里的那种欲望就会如洪水猛兽一般冲闸而出,拦都拦不住。”
想了想,我言简意赅地问道:“所以她是你初恋呗?”
嘿嘿一笑,余姚点头道:“嗯,遥不可及的初恋。”
“所以啊……”我感慨道:“还是应该要做一只癞**,毕竟它敢想着去吃天鹅肉,万一哪天真给个机会吃到了呢?”
想了想,余姚失笑道:“我总感觉你在骂我。”
“哈哈!真没有!毕竟我之于秦莉,不也是癞**之于天鹅吗?”
“你要这么说,那你确实是在骂我。”笑着接了一句,余姚解释道:“好歹你这癞**已经吃到天鹅肉了,我这只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少来这套!”鄙视了他一句,我揭穿道:“刚刚在我和秦莉这两架僚机的帮助下,你没拉到手?没让人家喂你吃饭?这还不够?”
“**!大哥,我要不要把裤子掀起来给你看看?你拉个手,我腿都快被她给掐紫了!”余姚瞬间抱怨道。
因为秦莉昨天晚上就已经非常明确地表示,她有意撮合这俩人。所以刚刚在吃饭的时候,我俩就各种秀恩爱,并且迫使他俩有样学样。一开始的时候因为白诗雅脸皮薄,余姚也不怎么好意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