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不排除有些所谓的弄堂公主。故意在外地人面前冒出几句上海话。
我亲身经历的就有一回,跟某化妆品公司开会的时候,一般市场部的小姐姐,都是说着说着夹几个英文单词。这还好说,毕竟常年在外企工作,或者跟外企打交道的人都知道,大家都是这么说话的,所以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x33
但我说的这位小姐姐,她在发表观点的时候,是普通话、英文再夹着上海话这样说。
我作为一个上海人都觉得别扭,更不要说当时去开会的同事里,还有几个外地的。直接就给她整懵圈了。
这种状态,就有点明显的不尊重人了。
不要说我们乙方团队里有非上海本地人的存在,就是甲方团队里,我相信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听得懂上海话。
你这说着说着冷不丁地冒出一个俚语来,是显得你上海话水平高,词汇量大,还是你想当然地认为,在场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听得懂你在说什么?
扯远了,总而言之,在我们根正苗红的革命队伍里,总是暗藏着那么一小撮令人生厌的阶级敌人。
这事情到哪里都是如此。
至于夫妻俩的孩子,据说是学计算机的,现在在一家比较知名的公司当程序员。只不过从小就为人老实,容易一根筋,搞搞技术钻研钻研没问题,但为人处世上,至少在夫妻俩看来多少还有些欠缺。所以夫妻俩比较担心他在上海遭人欺负。
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夫妻俩人的担心不无道理,但好歹这么大人了,遇到个挫折坎坷什么的,也是正常的事情。
如果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早点回家躲在父母的羽翼里得了。
说完这个夫妻俩比较关心的话题,又闲扯了一会儿。见时间不早了,夫妻俩人也就客气地提出了告辞。
我跟秦莉也顺势收拾东西,回了房间。
一回房,秦莉好似憋了很久不吐不快一般,拉着我,言之凿凿地说道:“刚刚我就想说,这对夫妻的孩子,十有九十是个妈宝。”
看她这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失笑着挑了一下她的下巴说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孩子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顿了顿,我不无艳羡地说道:“反而我倒是觉得,这夫妻俩的感情是真让人羡慕。少年夫妻老来伴,在他俩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少年夫妻?”一边收拾换洗衣服,秦莉一边问道。
“他俩看上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