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杀人不眨眼,又闻他好斩妖除魔,到底是正是邪,并未有人清楚,只知道他周身被索链困住手脚,而这锁链正是妖界邪物
“血锁”,每当
“血锁”发作,便要吸食鲜血,这血锁人屠也不知在世间度过了多少年光阴,只知道他武功已达化境,三大派掌门联手也未必是他对手,而天界的剑道好手,妖界的绝顶高手也忌惮他三分。
他的一柄巨剑,似剑非剑似刀非刀,更是让人闻风丧胆,整个剑重三百斤,他挥起来却流畅无比,如握着二三十斤一般,一剑噼下来,如同泰山压顶,纵使万人同时受这一剑,也抵挡不住这巨剑挥下来的强劲力道。
三界中正邪之徒每每谈起
“血锁人屠”,便不禁的心惊胆颤,正道中人曾说他一夜杀光了一村子数千人,而妖界魔物却说他曾一天屠杀数万妖魔,至于他为何身披这锁链,以及他的身世更是一个谜,为三界中人津津乐道。
郸阴回过神来,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壮汉身上捆绑得链锁,颤道:“这链锁,没错,你果然是血锁人屠!”这汉子睁开眼,眼光扫视了众人一番,最后盯着郸阴答道:“看来俺倒是挺出名的阿!”郸阴这时心中极是不安,也特别不快,本想会会周行三人,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麻烦的血锁人屠,若他出手相助,自己必是讨不了好去,不如先问明血锁人屠来意,说道:“嘿嘿,
“血锁人屠”凌宗,没想到在这里遇到阁下。本座不过和这些小子们有些过节要了断,阁下若不想管事,便可自行离去,本座绝不留难。”凌宗缓缓站起,身长八尺,甚是魁梧,只听凌宗答道:“俺本是不想管的,只是人死最重入土为安,你在此施展尸魔邪法,惊扰这些弟兄们的安宁,俺是看不过去,想噼你几刀为这些兄弟们出气。”郸阴听了,心中大感不妙,凌宗定是要插手管这件事情了,自己和他硬碰实在没什么好处,心中已有退意,故作大笑道:“听说
“血锁人屠”凌宗身负血链之咒,发起作来杀人全家,乃是家常便饭,怎的今日护起这些娃娃来了,真是好笑阿好笑。”凌宗想:“你是有意激我离开,我偏不离开,我凌宗决定要管的事情,天皇老子也管不到我。当年也是邪道害我至此。”想到当年往事,不禁血气上冲,哼道:“俺之所以有今天,还不是拜你们这些邪徒之赐,人血也好,魔血也罢,这血锁链可是生冷不忌,既然终身摆脱不了这附骨毒咒,那么专门拿你们来祭血也成。”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