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神锁,如果让里面的鸿蒙紫气飘荡出玄霄宫,武尊之下必将生灵涂炭,这等大义面前,师兄竟是想要独吞愿力,满足自己的私心,这不是魔道,又何为魔道?”禅尊双手合十,身上金光大作,仿佛神圣的光芒,将他身躯照耀的更加伟岸,似乎他生来就为天下苍生,努力的帮助武神奠定天下安宁,这种伟大的牺牲精神,足以称之为圣人,他不成就圣人,谁又能成就圣人,在他眼中,道尊无疑是最愚蠢之人,寿数大劫将至,一切都将灰飞烟灭,何必为了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将圣人之位生生推了出来,圣人都不能成神,何况是一个天帝,就算他想要走那条道路,起码也要成就圣人之后。
“走不走得通,不是你这秃驴说了算。”风迅疾了几分,寒冷的风,犹如雪山之巅吹下的利刃,呼啸的嘶吼,犹如狂风之中的巨兽,身形虚幻无比,周围天地,无形的冰寒之力,犹如一座巍峨大山,压迫了下来,饶是以道尊禅尊这种逆天人物,也不得不重视,而那寒冷的狂风,似乎在空气之中,凝结成了一柄锋寒的利刃,朝着二人逼迫下来,总是二人身形不退,但那种锋寒的逼人寒风,着实让人难受,若是别人,已然是万死莫赎,毕竟面对的是两位天帝,可偏偏来人丝毫不惧二人,黑色的墨玄长袍,在狂风之中簌簌作响,衣角之上,鳌龙纹绣有踏天之意,墨玉发冠将黑发紧紧束起,墨如玉,世无双,说的便是此人,他便是极北之主,北方天帝墨玄,也是世人尊称的玄帝。
“本座以为是谁?原来是北方天帝到此,难怪如此寒意逼人,极北冰天雪地,玄帝的寒冰之力,端是更加深厚了,本座怕也是抵挡不住了。”禅尊双手合十,心中却是十分疑惑,这位久居极北的玄帝,为何出现在此处?道尊游历天下,却暗中扶持青莲教,争夺天地气运,这可以说是侵犯了各大天帝的利益,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乃是,这种事情武神绝对不会容许,禅尊本想将其截住,乘机发难,然后夺取大光明神术,如今玄帝突然杀出,大魔术师是无望了,天帝至尊,各有强者,玄帝乃是公认的中央天帝之下第一人,甚至当初有人觉得,他输给青帝不过是意外罢了,这样一位强者,绝对能够轻易打败禅尊,禅尊自然要对他客气几分,饶是玄帝骂他秃驴,此时禅尊脸上,依旧一副和善
面孔,仿佛根本没有听到玄帝的任何不敬之语。
虚伪,无耻,这世上果然再也没有人比得过你这秃驴,道尊瞧着那禅尊的神情,仿佛就像是一个犯**之人,被人抽了一巴掌,不动怒,反倒将自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