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等吗?
这反而不平等。
或许自己不该走自己那个国家的军队建设路线,该走那个大洋彼岸国家的军队建设路线。
在他的那个国家,军队里面分军事长官和**长官,一个负责推荐,一个负责任命,一个负责军事,一个负责思想。在他以前的认识之中,这是非常周行非常先进的制度。他以前从不怀疑这种制度的先进性。可现在的他却不再是那种毫不思考便拿来套用的人了。
这种层层控制之下,可依然是山头林立,依然讲究门生故吏,依然是走门路拜山头,依然要靠塞钱说话。
他再次想起了沈秀,想起了章布,他想起了他那个世界某个伟大人物用一句话所概括他那个世界历史的那句话:全靠臣贤主明。
可当主不明,臣不贤呢?
诚然,那套制度在一开始能迅速集中力量,能如臂指使。可人数越多,层次越多,越是需要上面人物的能力越强。
周行虽然很是自信,但绝对不自大。
就好比他刚来到僰道听那胡娥和黄昂的案子时,他心中清楚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所以在黄元进来前,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实践一下大洋彼岸的那套东西。
士官永远就是士官,军官永远就是军官。你士官不必削尖脑袋跑山头拜码头,你要提高自己收入和等级的唯一途径便是在职业素养方面出类拔萃,通过层层考核,提升士官等级。
黄元并不知道周行心中的心路历程,听到周行如此温言想问,这些日子压抑的委屈和不满好像一瞬间全都涌现上来,眼中瞬间出现了泪光。
他不愿让周行看到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也会流泪,连忙抬起头,尽量想让眼中的泪水不要流出来。
看到他的样子,周行不由微微笑了起来。他没说话,走过去拍了拍黄元的肩膀。这一下,黄元一直忍着的眼泪再也不能控制在眼皮之中,瞬间便滑过面颊流了下来。
“君侯,我是一门心思想要为你争光,我身手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差。”黄元更咽地说道,“可,”
周行再度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温声说道:“我知道,公孙舒说你平日里的刻苦不比其他人差。”
“但是,”周行话音一转,“可军队是一个团体,讲究的是团队作战。你和大家都不能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