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皇上死了!
皇上又死了?
他脑海中瞬间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想起了他们家从小给他们说的那个故事,那个他们司马家还是皇帝时的故事,那个周贵乡公司马髦的故事。
这世道怎么了?
怎么又有人敢当众弑君了?
这袁狮怎么就如此的大逆不道,如此的胆大包天呢?
当初周贵乡公就是被一个寒门子程吉一枪刺透胸膛而死,今日皇上还是被一个寒门子一箭射穿胸膛而死。
我司马雅当初怎么就会和这么一个无法无天之人结盟了呢?
这天下怎么就有如此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弑君而且还神色自若之人?
这人不但公开弑君,还公开造假,这人怎么能无耻到如此地步?
他浑身颤抖着站起身来,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生气,他指着袁狮,指着袁狮身旁那位假扮李衷之人,半响才开口道:“袁狮,你找人假扮皇上,你公然弑君,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天打雷劈?”袁狮冷笑一声,心道,“老天若是真长眼,我袁狮早被天打雷劈无数遍了。可我袁狮今日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司马雅,你连同淮南王一道造反,便是株连三族的谋逆大罪。众位将士,能拿下淮南王者,即封一千户乡侯。冥顽不灵者,诛三族。”
“淮南王有令,砍下袁狮人头者,封三千户县侯!只诛袁狮,余者不问。”陈珉立刻站在淮南王身边同样周声大喊道。
“众淮南国将士,攻击!”越骑司马吴奋猛然拔出长剑,斜指宫门,对着后方众人面目狰狞地大声喊道。
一场大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这序幕一旦拉开,便是神州沉沦!
袁狮冷冷地看着飞跃过来的淮南国众修士,又看了看那些正惊惧不安不知所措的殿中殿前虎贲,猛然拔出腰间长剑将一名正呆立在他面前的一名殿前虎贲脑袋砍掉,厉声道:“章布,立刻开启宫门防护,不抵抗者罪同谋逆。今日只要击退淮南王,所有人等爵位加一等。”
随着防护的开启,一道浓厚的土黄色防护罩将宫门及城墙全都围了起来,那些飞扑上前的淮南修士仿佛撞在了墙上一般,纷纷朝后或地面弹去。
“大伙儿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