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给张欢吃。
张欢三两下就把粥喝完了,然后把碗舔干净,最后把一小碟咸菜全都吃完。
他家中家伙事全典当了,没有厨刀,所以直接往门外走去,到了平日里做工的田里,那些工友们都怀揣着同情的眼神看着张欢,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与他说话。
张欢在田里绕了一圈,偷偷从地里顺走了一柄镰刀。
有工友看见了带着镰刀离开的张欢,但没人敢去触霉头,生怕被张三赖子误以为自己也是与张欢一伙的。
张欢往张三赖子最常去的酒馆走去,路上有看到他的乡人都对他避而不谈,张欢从酒馆后门溜了进去,果然看到张三赖子喝得烂醉如泥,人都站不稳了,还对着酒馆里的老板娘调笑起来。
张欢抓准时机,从里屋窜了出来,在张三赖子没发觉的背后发起偷袭,用镰刀割断了张三赖子的喉咙,他平日里割惯了了猪草和麦子,所以并没有感觉特别大的困难。
“噗嗤”一声,张三赖子的鲜血从他脖子上的动脉往外喷涌而出,直接喷在了酒馆老板**脸上身上,害她尖叫了起来。
张三赖子没挣扎多久就死了,镰刀砍不断脑袋,于是张欢就从酒馆柴房里找了一把斧头出来,剁了好几下,才将张三赖子的脑袋砍下来,塞在布里带走了。
而张三赖子的无头尸体贼放在酒馆里没人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