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直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越听,薛行烽和袁敬河越感觉浑身发冷。
本以为陆宁的头脑已经够可怕了。
没想到,陆行直的头脑更快!
也更狠!
陆宁却是越听眼睛越亮:
“好!好!爹,就按您说的办!”
“过程中,一定要谨慎再谨慎。”陆行直告诫道,“一旦露了马脚,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爹您放心。”
陆宁重重点头:“我不会拿自己身家性命开玩笑。
以后,我有事情会第一时间跟您商量,您的智慧,真的能帮到我很多!”
听着儿子发自内心的称赞,陆行直却是轻轻一叹,摇头道:
“爹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弱小和无能。
如果爹的实力够强,就能帮你分担一些压力和危险,让你不用这么累……”
“我总是要长大的嘛。”
陆宁笑着安慰父亲:“长大了,能力足够了,自然要承担相应的责任。爹和娘辛苦了这么多年,该享享清福了。”
“是啊行直。”
袁敬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和小娥把宁儿教育得这么好,本就是功不可没。若接下来有事,我和薛世伯自会全力帮他,你没必要为此太过忧心。”
又是简单聊了一阵,冯四返回,告诉陆宁城卫军已经集合完毕。
陆宁跟父亲、舅舅还有薛行烽打了个招呼,约定晚上一定会回来吃饭,之后便和冯四一起离开。
袁敬河和薛行烽则去跟着准备晚上的犒劳宴。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陆行直轻轻一叹,迈步返回住处。
见了妻子袁娥,他先是将儿子平安返回的事情告知,之后就坐在那里,望着儿子的房间怔怔出神。
“怎么了?”袁娥不解。
自从儿子通过薛府田奴测试,成为药田管事之后,她还从没见丈夫像现在这样消沉。
在妻子面前,陆行直向来是有话直说:
“小娥,我想修炼。”
袁娥一愣:
“可是相公,三叔临走前,可是严厉叮嘱你,千万不能接触修炼之事的。”
“话是这么说。”
陆行直轻轻一叹:“可身为父亲,见儿子时刻都要承受那么多的危险和压力,我真的不忍心。”
他微微停顿,接着道:“三叔叮嘱咱们的时候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