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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古嘀咕了一句:“便宜这小子了。”
姜蝉挑眉:“你担心什么?若是真的有解药,她那个解药的药效不够,就算是解了毒,杜博浩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梓书日后还能够慢慢地养回来,杜博浩?哼!杜家有那么财大气粗吗?”
杜梓书轻笑:“如此也算是解了我的一腔怨愤,我没想要杜博浩的命,可若是能够让杜博浩感受我的苦楚,我是再乐意不过。”
博古和博达齐齐大笑:“就应该如此,这要是在咱们北宸,若是谁敢对相爷这么做,大家一口一个唾沫星子都能够喷死他。”
姜蝉等人已经走远,陈氏杜博浩等人躺在林间的空地上,内心是一片冰凉。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杜博浩扶着陈氏上了马车。
也许是毒药开始起作用,杜博浩只感觉身体里传来一阵一阵的凉意,紧接着就是一阵阵地剧痛。陈氏也是如此,蜷缩着身体躺在马车里。
很多人就是这样,不亲身体验一番这样的苦楚,是永远感受不到别人的疼痛。感受着身体里的剧痛,陈氏更是恨毒了杜梓书以及姜蝉。
话说杜梓书真是好样的啊,都已经被磋磨成那样了,还能够遇到这样厉害的人。
“回府,回府。”杜博浩强撑着和小厮交代了一句,自己则是倚靠在马车的车厢上。他现在悔地肠子都青了,当初母亲给杜梓书灌下毒药,他干吗要眼睁睁地看着?
如今他还是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从本心上来说,他对杜梓书的存在也是耿耿于怀的,因此当初陈氏对杜梓书下手,他是乐见其成。
“母亲,您手里还有解药吗?”闭着眼思忖了一会儿,杜博浩才问了一句。他毕竟是男人,平时也经常锻炼,身子骨还是不错的,这个时候还能够撑得住。
可怜陈氏一个深宅妇人,长年养尊处优,可以说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早就扛不住这股子痛楚,哪里还听得进杜博浩在说些什么?
看陈氏没有回应自己的话,杜博浩睁眼,才发现陈氏已经痛地快要神智迷糊。他敲了敲车窗:“快点,着两个人去城里请最好的大夫到府上。”
陈氏抓着杜博浩的手:“不能……请大夫,若是被大夫……知……知道了,日后咱们若……若是好了,追究起……解药来,咱们该如何解释?”
“可您的身体……”杜博浩如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