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姚松大惊失色,随即看向闫力道:“也就是说咱们的人也在这街道署的监视之下?!”
闫力微微点头,长叹一声道:“正是如此,咱们皇城司的人还未暴露,但只要生事必定会追查到咱们身上,毕竟寻常的走动可不少。”
“如此说来咱们已成蛛网之中的飞虫?”
“也不尽然,只要不动或许凉州城的大网还发现不了咱们。”
“怎生可能不动?!东京以传来消息,命我等务必在凉州城中生事,打破所谓的“黄河清,圣人出”的谣言,你却让本官按兵不动?”
看了一眼恼怒的姚松,闫力低声道:“此事可行,但却不能操之我等之手……下官有办法不做痕迹的让人出面驳斥此等谣言!”
“哦?你有何良策?此事干系甚大,若出纰漏我等可不好交差,莫要为了功劳连累咱们自家兄弟,你可掂量好了再说!”
也由不得姚松不小心,这不光是皇城司的差遣,更是关乎国朝在西北的谋划,万万不能出错,何况还有辽朝与西夏在边上看着,半点差池都会让人抓住话头。
一旦出错可就是掉脑袋的罪过,身在皇城司又岂能不知自己人的手段酷烈?
谁知闫力在这番警告之下依旧从容淡定,眼看着快到榷场务,便笑眯眯的开口道:“押司放心,既然下官敢同您讲,必然是万全之策,且必定不会沾染到咱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