湟州,故皇城司会把主要心思用在凉州城与湟州,至于西夏更靠近甘州,肃州……恐怕羽卫司的手已经伸到沙瓜二州,我皇城司不便插手。”
拓跋熬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这是自然。”说完又看向耶律达良道:“不知辽朝如何?”
耶律达良冷笑道:“我大辽会从上京道向南用兵河西的新疆府,他叶安刚刚攻破黑汗国没多久,如今我三国用兵河西,看他如何分兵!”
姚松与拓跋熬对视一眼,随即点头,他们三人在凉州府要做的就是集中所有密谍在河西散播流言,将叶安的自立之心揭示天下,继而让三国用兵得以名正言顺。
见姚松与拓跋熬皆是附和,耶律达良便再次开口道:“两位,河西是什么模样不用我多说,既然要打虎,那就要用尽全力,否必遭反噬!
其实咱们都知晓,无论大宋官家还是我大辽皇帝亦或是西夏之主皆以达成盟约,咱们也算是共为国事,各司其职,两位,保重!”
“保重!”待姚松从小院里易装离开,天色已经渐暗,亲从已经乔装成街边的小贩跟在他的身后,只几个转弯便消失在热闹的街面上。
从成衣铺面中出来的姚松已摇身一变成了和蔼的中年富家翁,身上贴身的劲装已被扔在了店铺之中自会有人处理,而那小贩也变成了长随模样。
“大隐于市,押司咱们在凉州城的“点子”越来越扎实了。”
姚松微微顿了一下,随即摇头道:“还不好说,谁知晓维安司在干什么,虽说没发现他们在盯着咱们,可你知晓自己是不是又身在陷阱之中?”
闫力嘿嘿一笑:“咱们皇城司在这凉州城中可是谁也没招惹,维安司难道能突然发难不成?除非他叶安想造反,否则这层关系谁会挑破?”
“诶!”姚松长叹一声,看向属下完全不知风雨欲来的模样忍不住道:“若是咱们挑破了呢?”
“咱们?为啥要……押司……押司莫要说笑……”
闫力脸色猛然一变,随即向前压了半个身位,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道:“押司,这是河西的凉州府,若是咱们挑破,以之前维安司的手段咱们怕是连内城都出不去!”
“怎么?维安司又上新的手段了?”
姚松挑眉发问,谁知闫力却是苦笑道:“非是维安司的新手段,而是凉州城开始了一个叫“街道管理署”的东西,一条街一个署官配上俩个文吏,不大的门脸却掌握着一条街的动向,从每户丁口到户籍所辖,从每家每户从事什么都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