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若是要他们的命根本就不会拖到现在,他们早就变成刺猬了。
“两位,不用我明说也该知晓,眼下咱们三人已经站在了一起,叶安成了河西的圣人而河西如今上下一心,随时都有自立的可能,我大辽距离河西山高路远还算没甚的干系,可西夏与大宋与河西相接……”
“哈哈,耶律先生此言便有失偏颇,叶安无论怎么说也是我大宋的开国侯,还挂着冠军大将军的名头,便是有再大的不满也是我大宋的朝堂之事,如今有了“圣人”的名头也是我大宋上下之福啊!”
“嗤……”
随着姚松的话音落下,边上的拓跋熬不由自主的发出冷笑,瞥了一眼他才道:“河西之地富庶无双,格物之学又是高不可攀,要钱有钱,要粮有粮,要人有人,兵锋正甚!据我所知,就连湟州都以是河西统属,长此以往……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姚松突然便笑了,还笑得很大声。
盯着对面的两人道:“他叶安乃是我妥妥的汉家血脉,是我大宋的官员,你以为他会轻而易举的带领我大宋的河西与百姓背叛?从此背上乱臣贼子之名?!”
说罢,姚松看向对面的两人道:“哦,本官知晓了,你们是在故意挑唆,想要让我大宋内乱而起?这恐怕是痴心妄想之举啊!”
拓跋熬与耶律达良对视一眼,但很快便轻松笑了起来。
拓跋熬冲着耶律达良道:“瞧见没?我就说不可能轻易让河西与大宋反目,现在人家看出来了吧!”
这其实本就在耶律达良的意料之中,转头看向姚松道:“是啊!皇城司的人如何能轻易欺瞒?姚押司,今日寻你前来不是为的挑唆,相反而是为了我等联手!”
“联手?”姚松略显惊讶的看向两人,但随即明白他们的意思。
“哦,知晓了,河西之地势大,商贾之道正锐,货物行销天下,获利万巨之多,两位背后的主人是眼红了吧?”
拓跋熬性格直率,也不遮掩,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没错,天下之财皆往河西而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河西的财富不断增加,从而使我西夏,以及二位的大辽和大宋手中的物资不断流向河西。
比如我西夏以及大辽的良马,比如大宋的铁矿,铜矿,瓷器等物,还有不断往河西逃去的百姓,以及不断扩大的疆土。
这些东西二位不会当作没看见吧?据我所知,湟州之地看似还在你宋廷的手中,可实际上范子渊以率湟州百姓归附河西,连官员任免升迁都是河西说的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