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成了她秦慕慕的私产了。
走在宫中的甬道中,边上的高墙让人看得有些发慌,今日留身奏事王曾考虑了许久,终究还是决定把那件事与太后私下里说说。
事关重大,又是弟弟王皞亲眼所见,王曾不由得不相信,但也早已被这消息搞的是焦头烂额。
自大中祥符元年开始,先帝和朝臣们便以“天书祥瑞”为脸面,做了多少的蠢事错事,耗费了多少的国力!
十余年间“一国君臣如病如狂!”使得朝堂陷入混乱,人力,财力极大奢费!咸平年间积攒下来的国力几乎要被消耗殆尽,每每想到这里王曾便心痛的快要发狂。
>他支持刘娥临朝称制,最重要的原因便在于这位后宫中的女人在摄政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令将“天书”随同宋真宗一起下葬永定陵,停止天下宫观营造,彻底终结了这场扰动国朝多年的“天书祥瑞”。
王曾微微苦笑,朝堂上下谁也不是**,先帝想要以天书福瑞之说挽回澶渊之盟的颜面,可天书福瑞非但没有挽回他的颜面,还让朝堂上下和他一起疯狂…………
虽然身处皇宫大内之中,但王曾却并没有多么的拘谨,相反,大宋的朝臣在大内算是小半个主人,最少也相当于是天家的管事。
无论内侍宫女,只要不合法规矩被朝臣们瞧见了,那必定会被参奏,而天家往往会支持朝臣的意见,责罚内侍宫人。
宫女还好一些,但宦官基本上一参一个准,便是内侍中的天家宠幸的亲从官,供奉官也都不在话下。
眼下王曾的心情不好,脸色阴沉沉的,四周的宫人恨不得贴着墙缝走也不愿靠近这位相公。
谁能想到今日王相公留身奏事,刚刚便已经进去一位大能了!
王曾正在烦恼的时候,对面一道人影从左银台门转了出来,一身的大红衣扎眼的很,还挺个大肚子,让人不难看出他是谁。
王曾摇了摇头,稍稍带着一些生气,但还是让自己保持谦和的笑容迎了上去:“魏国公,你这是又向太后和官家请辞了?”
冯拯微微尴尬,看向王曾道:“原是王公,旧疾复发当不得大任,此番向太后官家请辞,未得许,只能择日复请!”
王曾摇了摇头:“眼下官家年幼,太后临朝,魏国公去职还乡,我等必失主心骨啊!”
冯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