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小伙。
沉声道:“诺言,鹰仗。”
闻言,那年轻小伙双手递出了手中的长枪,头深深埋了下去。
那被叫做鹰仗的玩意儿,不似普通长枪,刀柄上并列着九颗太阳图案,而枪柄最上端呈鹰爪状,爪中有一透明宝珠,徐徐转动。
竹长老一把接过诺言手中的鹰仗,徐徐扔向空中,眸中闪烁着红光,鹰仗在空中打转,最终指向一处。
......
“哐!”的一声,石屋大门直接被炸开,那老妇人惊得一哆嗦,从没见过这么大场面,她不过是受人临终所托,照顾床上那可怜的女人罢了。
竹长老一行人声势浩大,又裹得黑不溜秋的,怎么看都非善类,妇人哆嗦着竟晕了过去。
诺言走上前,看那女子怀中婴儿正在熟睡,不费吹灰之力便从女子手中抢走婴儿,女子面色平静,好似早就料到了一切,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那小孩儿却受了惊,顿时发出尖利的啼哭声,床上的女子流露出不忍,眸光更暗了些。
竹长老只觉耳根子发麻,摆摆手示意诺言离开。
空气中还弥漫着生产后的血腥气,竹长老环顾四周摆设,窄**仄。
白衣女子见唯他不走,也不作声。
竹长老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打破了这这份静谧。
“舒景然,竹祈将你保护得太好了。”
被唤做舒景然的白衣女子闻言便笑了,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上,嘴唇微动。
“竹祈已死,你还来作甚。”
这句话好似戳到了竹长老心中痛楚,眸中瞬间闪过一丝阴翳。
舒景然见状十分满意,半眯着眼好似十分惬意一般,这才开口。
“竹祈生前寻觅良久,终是寻得此处,诞下这个孩子,我已了无牵挂。”
“这等孽子,岂能容他苟活?”
竹长老不带一丝喜怒的声音传来。
舒景然终于隐忍不住,此刻的这句话,好似毁灭了她最后一丝希望,她不停的捶打着床铺,想要发泄一点胸中的怒火。
却仍是不得出口,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转头恶狠狠地盯着竹长老,眸中翻起滔天恨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