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未到, 倒是姜饭已经回来了, 韩老与你说过吗?杨公会来吗?那派人每日到路上接吧,你腿脚受伤了吗?”
“姜饭这般快?也对,他从汉中走。我安排人去接杨公便可, 有吏员领着他。腿没事, 骑马骑的, 这次骑术能好不少,对了,这个给你们……”
“李哥哥, 这是什么?”
“一些好用的物件,我从一个大户家里拿的……”
久别重逢,三个人便这样一句话里回答好几个问题不停说好久, 有些热热闹闹的样子。
韩承绪等人在前衙走廊上看了一会,脸上浮起笑容, 知道李瑕不会太快过来议事,转身向公房走去。
“走吧,让知县歇一歇……”
李瑕不在时,各种事情虽然都不耽误, 但唯有他回来了, 他们才感到有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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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吧, 当时我撤出开封时, 便是知县说事成了,当时他马上便要渡过淮河,肯定没事的。”
公房里,姜饭话虽这般说,却还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韩祈安不由笑起来。
虽有太多事情要告诉李瑕,但不急在一时,慢慢来吧。
他看了眼姜饭的钩子,问道:“姜钩子,你这钩子上怎还有油?”
“这不是方才给阮婆家里送了两块腊肉吗?挂钩子上了。”姜饭道:“这次到北面能成事,阮婆也是功不可没。若没有她,哪能叫俞道长相帮?”
“你用这钩子杀过那般多人,少挂些吃食。”
“洗干净了,有甚打紧。”姜饭大笑。
因李瑕回来,他心情显然好了不少,道:“与韩先生说个有趣的,昨日我刚回来,洗了个澡,往这手上装的是钩子,往腚上一抹……那叫一个血淋淋咧……”
“只抹到腚?”
“可不是吗?”
“好吧。”
“韩先生不信?”
姜饭起身便脱裤子给韩祈安看。
正此时,门被推开,严云云走了进来,正见姜饭拿腚对着韩祈安。
“呀,都流血了?”
“啊!”
>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