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连面对死亡的勇气都没有吗?”
两面宿傩毫不留情地睥睨着两人,若是若不是对方还有点用处上,恐怕早就被杀了,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想给对方一点教训看看,愚弄他的下场。
骤然的斩击朝着两人而去,飞沙走石的沟壑瞬间让两人分离开来,五条惠迅速结手印召唤式神,可惜依旧比不过对方的速度,宿傩骤然立于狗卷棘的身后,仓促的咒言被无情的破坏,宛若纸张一般轻薄,一触即破。
轰然的压力扼住了对方的脖颈,只是瞬间,无形的利刃就在对方的四肢上划出痛苦的血痕,无力地耷拉在了空中,咒言反噬的灼热与紧迫的窒息相互交缠,一冷一热地使得胸腔炸裂,实际上,宿傩已经给对方的肺叶来了一下。
呼吸不上来的积血染红了胸膛,顺着破碎的**滴答滴答。
“棘!!!”
“惠……逃……啊!”
哽咽破碎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铁锈味断断续续而出,听得宿傩聒噪地给人用大拇指摁了摁,凹陷下去的喉结伴随着“咔嚓”的粉碎声让五条惠瞠目欲裂。
宿傩淡定地掏了掏耳朵的同时,狗卷棘身上的衣物纷纷破碎零落,所有的电子产品全部毁去,只留下那零星的布条蔽体。
“这就是下场!”
宿傩侧着身子轻松地单手握着宛若腊肉一般的凌空的狗卷棘,桀骜血腥的眼球死死地盯着五条惠,嘲讽着对方的弱小,揶揄地勾了勾嗜血的嘴角,如同摆动玩具一般地摇晃着狗卷棘纤细的脖颈,只需要轻轻一下,对方就可以人首分离了。
无望地仰着嘴巴,无声的斜睨着眼催促五条惠的动作让两面宿傩不悦,强劲有力的大掌宛如是要将人撕碎了一般遮住了对方的面容,宛若要给逝者一个安息的闭目,又或是将人彻底地扭断去生机。
都不是……
剧烈的疼痛让狗卷棘的生理盐水从眼眶中挤出,眼球翻白,红血丝因为窒息和疼痛遍布眼球,宛若要支离破碎喷涌而出,但是因为体质的缘故仍旧顽强地活着,而且在缓慢地恢复着,就像是被斩断的蚯蚓,在案板上翻腾挣扎着。
“真甜啊!”
手心中附着的嘴角和单眼因为染了鲜血宛若发狂的魔鬼,狞笑地吐出了一条软肉和混杂不堪的残肢碎屑,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让五条惠彻底失去了理智。
“两面宿傩!!!”
“布瑠部由良由良!”
五条惠眼中的景象被鲜血染红,黑白的画面中只有狗卷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