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想过,暂时没有合适的,而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们爷俩也习惯了。”
廖建国隔着流动的烟雾,看着这个略显冷清的家,眼神飘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些年你也不容易,我那边倒是有个合适的,你想不想看看?”
杨建民盯着廖建国嘴上明灭不定的烟头,后者吸了一口,把烟头扔到了地上,又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点上。
“说说看。”
廖建国把目光从房子上移开,转到了杨建民脸上。
“是个寡妇,人长得不错。丈夫是个跑车的,岳母住院,他去找人借钱,半路回来被那些村霸给拦下了,因为手里的钱是拿给岳母救命的,死活不肯给,被捅了几刀,钱也没了,死撑着把车开到家里就去了。因为耽误了时间,她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也没把老母亲救回来。当地干警把那几个村霸抓回来的时候,她提着菜刀冲上去砍了几刀,押送的人念她不容易,这事也没往上捅。后来她在城里开了一家文具店,这些年家里债也还得七七八八了,人不过三十来岁,你要有心,改天我带你过去看看。”
“到时候再说吧!”wap.bΙQμGètν.net
廖建国转了一下左手的手表,不着痕迹地握了握拳头。
“那行!你随时可以找我,我现在先送吴群他们回家,有空再联系。”
杨建民把手里的烟头一扔,拍了一下**站了起来,招呼着杨再业和吴群离开。廖建国看着儿子把他们送到了车子边,和他们挥手告别,一点没有起身的意思。
“爸,再业可能已经在混黑了。”
廖工兵搬过一张椅子,坐到了老爸身边。
“嗯?说说看。”
一说到这个,廖建国眼里的迷茫消失不见,透出一股寒光,坐直了自己的身体。
廖工兵把自己再KTV的经历告诉了廖建国,后者一边叼着烟,一边静静的听,时不时打断廖工兵的话,问一些细节。然后思考一会儿,又示意廖工兵接着往下说。
“你确定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东西是**吗?”
“根据我的观察,还有他们的反应,以及再业最后的话,我可以肯定,那就是**。&r